31第 31 章（第5页）

太宰治听不清，但他大致能分辨出来月见里鸣在说什么。

“我没有！”这是之前他说出来，太宰治却没有听清的话语。

海中的波纹徐徐扩开，太宰治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怔怔地看着月见里鸣，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在他心尖挠过。

落入水中有点久了，氧气的稀缺外加脖子上施加的压力，让太宰治神志逐渐模糊起来，就连思考，都变得异常缓慢。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有些松了起来，屏住的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放开了。

海水从嘴部灌进他的体内，势要让他的身体被海水填满。海面的世界显得格外遥远，伸出手摸不到边界。

从海里看天，一切都是扭曲的。

所有都显得那么光怪陆离，从一个角度看其他事物，就连原本正常的东西，都显得怪异了起来。

太宰治想到了江户川乱步的话。

……他脑袋迟钝地想：是不是，他先入为主了？

阳光透过海面撒到他们身上，就连身体都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太宰治脖子上的力道同样松了下去。

太宰治笑了一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何种心情，笑中又是什么了。怪物，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在他之后才坚持不住，这人是绝对的怪物。

月见里鸣的身体和精神，绝对到了极限。

能做到这种程度，只不过是他还在坚持着而已。

这种坚持的精神，闪烁着另类的光辉，让人看了便忍不住为之动容。

血意浸染而来，那是从月见里鸣身上流出的血。

它们将他们所处的这一片区域晕上红色，又渐渐被广阔的海水稀释，很快就再没有一丝存在的痕迹。

极度缺氧的情况下，他们一并昏厥过去。

两个身体不断向海底沉去，辽阔的海中，他们显得是那么渺小，与其他的东西一比，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他们自由地向下坠去，将要被深海吞噬。

淡淡的光芒出现在海中，一个身影悄然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大概率没有第二更了。

写这一章，让我感觉身体被掏空。身体完——全——虚了。

啊终于写到这里了。

海中的纠缠、生死关头的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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