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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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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时候,我貌似不经意地问“你只送过我蒂芙尼的项链吗?”许筝盯着林云深的眼睛,希望他说是又希望他说不是。

“没有啊,你别多想。”林云深很自然说道。他终究还是说谎了。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哦”字。再去看林云深的手机时候,突然发现他已经换了密码,我心底说不上什么滋味,好像戳了一个冰窟窿一般冷。

我的干呕开始更严重了,严重的时候更是食欲不振,日渐消瘦,这天去了医院复查,拿到这个结果时候,我也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没有丝毫惊讶。

傍晚的时候,我枯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太阳的下降前蓝色与黑色天空的分界线,黑色的夜幕即将降临,只有几片长云底部几片痛痛快快的鲜红,我却回想起和林云深结婚的时候。

那天我和她妈妈吵架,已经年近半百的母亲直知理亏,却还是不停唠叨,恶毒的语言不断像利剑射出“你以为你长大了就翅膀硬了,有本事别回家,滚得远远的,死在外面才好了。”“

外面大雪洋洋洒洒,落在我还湿漉漉的头发上,不一会发尾上就结上了一层层薄薄的冰。我的眼泪无声地掉落,从小到大,自己并没有感受到过多的母爱,自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出气筒。

在鹅毛大雪之中,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因为裤子单薄膝盖上传来了一阵阵刺痛。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我还以为是母亲气消了会心疼我,打电话叫我回家,结果是林云深打来的电话。“云深哥。”我赶紧调整了声音状态。“许筝,你在哪呢?”“我在家啊,云深哥。”

“你声音怎么哑哑的,不会感冒了?”“可能有一点,晚上没注意冻感冒了。”

“不对,许筝,你是不是在城中城,我看到一个人很像你。”我一转头,身后的黑色汽车发出鸣笛声,林云深示意我上车。

“你怎么回事。”林云深递给我纸巾,将车里的温度升高了一点。

“我和我妈吵架,一气之下跑出来了。”“每次看见你很狼狈,都和你妈有关系。”

“这个家里待着有什么意思呢。”我不自觉喃喃道。

“你先跟我回奶奶家,奶奶很久没见你也想你了,前一阵子还念叨你呢。”

而我的妈妈,从始至终,没有打电话问我一句,我在哪里,让我回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的妈妈这么狠心,对待我如同陌生人一样。

当晚上我回到家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发烧了,身体一阵阵发烫又打颤。

“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滚得远远的。”一回到家,又是这种恶毒的话语来问候我。

因为发热,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腿脚发软,想赶紧回房间休息,不想和她争辩。

就在我躺在床上,可以休息一会时。

可是她却不依不饶追上来:“你真有脸回来,你死在外面才好呢,你怎么不去死。”

“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在这个家里。”我被激得一气之下又跑出去了。

因为发热,我又感受到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我早就想脱离这个家里,只是租房子不划算,暂时买不起一套房子。

在寂静无人的夜晚,我如同一个孤魂野鬼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飘着。

在某个时刻,我想到了自杀,是不是只有我去死我的妈妈才会停止恶毒而无休止的唠叨,她心底才会涌起对我的愧疚。

我站在桥上发呆,想河水是不是会比较冰凉,春天什么时候到。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还是林云深打给我的。

“筝筝,你回家了吗,你妈有没有说你?”

我在那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了,筝筝,你没事吧?”林云深见我迟迟没回到有点着急。

“没事,云深哥。”“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回家吗?”

“你站着别动,我去找你吧。”

于是,在今天结束之前,我有一次见了林云深,他简单披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就出来了。

“你怎么脸这么红,去医院看看。”

在半夜,林云深又把我送到了医院:“你今天不回家吗?”

我只是很平静:“家里又不欢迎我,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呢,如果不是我个人经济能力有限,我早早就从那个家里面搬出来了。”

林云深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他也沉默着,良久,像突然下了一个决定说:“许筝,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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