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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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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整队的人都挨了训,还罚俸一个月。”

“哟,那可不少啊!”

“怎的闹得全都罚俸了?”

“嗐,内讧了呗。一条绳上的蚂蚱,扯出萝卜带出泥的,谁干净得了?”

虞冷月想起楚武的脸色,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心里有些说不明的情绪。

她与雪书生死挣扎,都难躲过楚武等人的侵扰。

可“顾则言”只是不露面地当街敲打一番,就搅得他们内部天翻地覆。

就像参天大树抖一抖树叶,蚍蜉就开始忧心自己的生死。

权势这条江河,泾渭分明。

对岸的人,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她在他眼里,恐怕是岸对面,一只企图游过水面沾上他衣角的蚍蜉。

也只不过是,那千千万万里的之一。

周临渊这几日都住在周家。

申字库贮粮的事情,本来要了结了,他这几天正在写奏疏整理事情的脉络。

谁知道又横生波折。

还是从周家里面生起来的。

奏疏没来得及呈上去,周临渊就去见了周文怀。

“父亲。”

周文怀问周临渊:“申字库贮粮的事情,奏疏写完了没有?给为父看看。”

周临渊皱了眉头。

他们父子俩同在朝为官,但是二人早就说好了,除非涉及家族荣辱。

否则,各自的公务,并不会互通。

大家各自为政,互不干扰。

就像他念书的时候,也从来不要他指点一样。

他要走他自己的路。

周文怀索性直说了:“族里有人过来找你大伯求情,是推脱不开的关系。这件事,你轻拿轻放,尽量大事化小,把人关几天就放了吧。”

“哪个族人?为什么求大伯?父亲不妨说与儿子听听。”

周临渊并没有深藏自己语气里的质疑。

周文怀重重地搁下茶杯,质问道:“你怀疑为父?”

一股劲风穿过花窗的缝隙,势要吹开这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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