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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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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一秒她就不自觉屏住呼吸噤了声,甚至连香甜的糍粑都忘记咬。

裴西洲弯下腰,手里的纸巾落在她脸颊,轻轻一下、两下,把她的心脏差点勾到嗓子眼儿,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整个人僵硬到不知如何动作,只是一眨不眨看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纸巾把她脸颊擦干净,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清冽的冷香,耳朵发烫。

裴西洲低垂的眉眼清隽柔和,瞳孔清澈不含杂质,却有钩子直直挠到她心上。

不敢再和他对视,南风忍不住视线下滑,落在他薄薄的漂亮的嘴唇,心跳突突突简直要爆炸。

大概她此时的样子实在滑稽可笑,裴西洲轻声说了句:“哪儿来的小花猫。”

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呢喃,声线是冷的也是轻的。

甚至隐隐有些让人脸热的纵容,因为难以捕捉而心尖发痒。

南风呆呆愣愣傻站着好一会,等清醒过来,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啊啊啊美人!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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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洲手臂的伤在缝合十天后拆线。

到底是警校出身,常年锻炼又比一般人愈合能力强太多,伤口长势良好,南风又缝得精细,只剩下一道细细的红痕,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退。

胳膊缝针这期间都没耽误他执行任务、和近二百斤毒贩近身肉搏。

南风今天来了例假,吃止痛药都没耽误她上手术。

不知道是不是吃太多次,以至于这次压制不住来势汹汹的疼痛,长期的工作压力精神紧张加生活不规律,她虽然是个医生,但到底控制不了这个。

上手术的时候精神紧绷无暇顾及其他,疼痛在全神贯注时被直接屏蔽,但是手术结束后,那种坠痛清晰。出手术室,她背上的汗被风一吹湿冷,扶着墙弓着腰才走回科室。

她疼得冷汗直冒,一步都走不了,腰直不起来,想要蹲在地上。

打车只是个起步价,可是医院附近打车最难,好半天都没有司机接单。

当她强忍疼痛走出医院大门,刚好看到门口的裴西洲,清瘦挺拔,一身黑衣。

她喊了他一声,下一秒,南博万从裴西洲的羽绒服里探出个小脑袋。

那个画面过分温馨,南风不可避免就想到以前,爸爸也是这样抱着她,在学校门口接不敢走夜路的妈妈。眼下,是裴西洲和南博万来接她。

这个不恰当的比喻让她有些想笑,也不合时宜地脸红心跳。

她倒背着小手走到他的面前:“你怎么在这儿?”

裴西洲眼皮懒懒搭着,一副毫不费力就能颠倒众生的漂亮样子,禁欲也勾人。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南博万:“是它要来接你。”

南风肚子还是好疼,可是不妨碍她笑弯了眼睛。

从医院走回家,穿过一个小小的公园,公园被树环绕,最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篮球场。

南风实在走不动了,大概是精神紧绷跟完一台手术,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天气又冷,以至于这次例假疼得她想哭。

裴西洲抱着狗狗,看向她:“累了?”

那个瞬间,南风很想说:你能背我回家吗?如果不想背我,就给我整个轮椅。

可是这两样显然都没什么可能。

几个小孩在打篮球,篮球落地声音砰砰砰,南风心生一计:“裴西洲。”

裴西洲垂眸。

南风用最后的力气捡起篮球走到他面前:“我们比投篮好不好?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袖子上缝着一对迪迦的裴西洲冷脸:“幼稚。”

他的视线寸寸下移,她脸颊颜色褪去苍白虚弱,鼻尖都是细密的汗珠。

是身体不舒服吗。

裴西洲人生前二十四年没有如此耐心的时刻:“什么要求。”

南风手里的篮球拍了两下:“输掉的人背赢的人回家,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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