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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是这样的死循环。
沈渊总觉得当年离开是她错了,但她不觉得。
或许失约是她不对,但不善表达、不会低头的言忱怎么会承认?
“我还有事。”言忱说:“先走了。”
她刚转身就被人拽住了手腕,他手指的温度很高,烫得言忱下意识往回缩,但他的力道很大,紧紧锢在那儿让言忱动不了。
“你想做什么?”沈渊沉声问。
言忱硬邦邦地回答:“什么都不想做。”
沈渊的手指摩挲过她腕间的肌肤,他轻笑一声,“言忱,你果然没有心。”
言忱低敛着眉眼,她的目光扫过沈渊的手指、手背、手腕,始终没有回头,说话却是前所未有的凉薄,“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沈渊的手有所松动,言忱稍一用力便挣脱。
她大步流星往前走。
沈渊犹豫两秒才出声喊她,“言忱。”
言忱脚步微顿,脚尖在原地轻点两下,然后回头,他刚好站在逆光的方向,太阳照过来,显得他格外好看,尤其配上那身学士服,原本有些痞的气质这会儿看起来文质彬彬,要是戴个眼镜,应当就是行走的“斯文败类”。
她懒洋洋地哼了个鼻音出来,“嗯?”
“你告诉我。”沈渊深吸了一口气问她,“当年你为什么走?”
言忱考虑片刻,低声回答:“都过去了,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沈渊笃定地说。
有意义的,他想知道。
他要听到她亲口说,而不是通过流言知道一个模棱两可的版本,更不是别人口中那些把她贬到一无是处的版本。
最重要的是,他要听她说。
只要她说,说什么他都信。
“这重要吗?”言忱轻笑,“都是些陈年旧事。”
“这很重要。”沈渊就跟这件事杠上了,“我要听你说。”
言忱想都没想地回答:“我不想说。”
“那你现在做的算什么?”问题又回到了,沈渊盯着她看,“示好?还是重新开始?”
“你那天不是说我们都没谈过吗?”言忱轻笑,“哪来的重新开始?”
沈渊:“……”
算旧账了是吧。
沈渊步步逼近她,“要我提醒你吗?那天说没戳破的关系不算前任的人是你吧?是谁在否定过去?”
“那是谁说前女友死了?”言忱也仰起头看他,两人不过咫尺距离,甚至只要言忱踮起脚尖,稍往前倾一下就能吻到他,但谁都没动,就保持着这个距离,言忱朝他挑眉,笑得挑衅,“我死了?”
“所以你承认是前女友?”
“……”
言忱忽然感觉他们两个像小学生在吵架,就为了屁大点事儿寸步不让,争来争去,而且还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
幼稚。
言忱想说什么,电话忽然响了,她转身接起来,陆斯越那慵懒的声音响起,“你要跟我们校草聊到什么时候去?”
言忱下意识环顾四周,在操场外看到了拿着手机的陆斯越。
“马上聊完了。”言忱没好气地说:“等我会儿。”
“都等你五分钟了,用不用我请他也一起吃个饭?”
言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