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1页)
即便是如今她也没有这样的自信,之前仅此一次的美妙体验叫她回味无穷。 “没有啦,你这家伙……可能忍了。” 就和现在一样。 别说什么冒不冒犯了,当初她还小,现在可不一样,能不能快点抓紧时间补回来呢? 白枕看起来很高兴,甚至不自主地抱着花沐转了一圈。 “真的没有为您留下不好的记忆吗?” 不如说,白枕是她那时候唯一拥有的美好回忆。 “你在意的就是这种事吗?如果是那样,我之后还会喜、喜……” 喜欢你吗? 花沐满脸通红地看着白枕,为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告白感到羞耻。 哨兵似乎终于安心下来,“那么,您能和我说一下那时候的事吗?” 当然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已经把这件事埋藏在心底多年,一直无处倾诉。虽然白枕不记得这件事让人觉得有些遗憾,但这在现在来说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那你也和我讲讲十二年前的事,我怎么会遇到你?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我才六岁诶?你是不是个变态?” 当然,还有她不记得的事,她也要找回来。 白枕被花沐接连不断的问题袭击,一时很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是最后那一个……她真的不是变态。 “大小姐,我、我那时候只是把您当作妹妹……” 啧,当作妹妹还对她做那样的事……还敢说自己不变态! 花沐戳戳白枕肩头的肌肉,“你不会现在也把我当妹妹吧?” “额……” 哨兵看着怀里身材娇小,因短发而稍显几分稚气的少女,莫名觉得有些被问住了。 “您确实比我小……” “变态,”花沐显出几分得意与促狭,“还让我叫你白枕姐姐。” 哨兵更加慌乱,“您当初这样叫、叫过我……” “所以果然当初就喜欢我了吧?” 白枕无法否认,无论当初的喜欢是哪种喜欢,都是奠定她如今爱慕花沐的基础。 “大小姐……” 她怕花沐误解,急得眼眶泛红,张口结舌。 真可爱啊,这个哨兵,真可爱啊。 花沐难忍心动,搂着白枕的肩膀突然凑上脸去,用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在她耳边吐息。 “我好像很久没见过哈提了。” 温热的湿气触碰到白枕的耳廓,麻痒几乎麻痹了她半边身体。 “大小姐,我、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可是我累了。” “我可以背您。” 白枕喉头发干,心口发烫,抱着花沐的手无处安放。 “那也会颠簸,我的腿会痛。” “那您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周围的情况。” 白枕能够感觉到花沐在撒娇,这种情况很罕见——既不是受伤也不是生病,大小姐突然对她撒起了娇。 她的心脏要受不了了。 “你要留下我一个人哦?” “那我陪、陪着您。” “要给我讲以前的故事……” “好、好。” 白枕无敢不从,抱着矜贵的大小姐迅速整理出一片休憩的场所,花沐搂着她不肯放,手上四处吃豆腐,摸得白枕心里像是被露娜舔过一样。 “大小姐……” “怎么啦?” “您的手……” 花沐不要脸起来,理直气壮地道:“我的手怎么了?还不能摸摸你吗?” 又不是她单恋,这个哨兵也好喜欢她的——喜欢了那么多年呢。她摸自己的哨兵怎么了?那么好看的肌肉不给她摸还能给谁摸? “不、不是……” 北边比南边好上很多,两人来这边与其说是看受灾情况,不如说是来度假更叫人信服。 蓝天薄云,碧水白沙,阳光和煦,海风轻柔。树荫底下铺着帆布,花沐靠在白枕身上听她讲以前发生过的事,有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似乎有些印象,似乎又没有。那真的是她吗?听起来像是个小天使。在白枕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那么可爱,那么善良,那么纯洁——不,她一点儿也不纯洁,她已经长大了,根本不需要纯洁! 白枕在花沐持续的骚扰下,说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讲到电梯剧情。花沐打小遇到的刺杀,大大小小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倒对那些人完全不感到好奇。 “所以你从标题不给力。木筏不是船 习惯是件相当可怕的事情,在任何一种行为或者经历成为习惯后,都不会再特别。痛苦也好,艰辛也好,忍耐也好,只要成为习惯就不会再觉得煎熬。 起码在幸福向你招手之前,你可以如此欺骗自己。 白枕因极致的快慰而瑟瑟发抖。 她听得懂花沐的意思——如同她渴求着大小姐一样,大小姐也在渴望着她。对白枕来说,没有比这个更令她神魂颠倒,无法自控的事。 忍耐如此没有必要,用领袖的话来说,不解风情也可以被归入罪大恶极里。 心跳早已超过了界限,对精神体长达两个月的约束也已到达了极限。如同她渴望着大小姐一样,哈提也在渴望着露娜。 想要再靠近一些,想要再亲近一点儿,想要与自己命中注定的向导结合。 这难道不是每一个哨兵的本能吗? 当花沐主动弯下腰,为她献上娇嫩的唇瓣时,哨兵终于再无法忍耐,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白枕罕有放纵的时刻,可现在她确实不想再坚持。欲望如同燎原的烈火一般蔓延开来,每一次触碰都能引发可怕的悸动。 她愿在此时此刻沉沦。 哨兵的纵容顿时让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在哈提挣脱命令的束缚之后,这一场激情也来到了狂欢的高·潮。 就在花沐无比激动,以为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时候,左腿陡然上传来了一丝痛楚,紧接着是肌肉痉挛般的抽搐。 “哎……” 她发出了完全不合时宜的呻·吟,不是因为快慰,而是因为疼痛。 花沐伏在白枕身上,不得不往右侧了侧身体,以减轻左腿的压力。 明明就只差一点了!真的就只差一点! 她还想忍耐,细致体贴的哨兵却仍在迷乱之中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大小姐,你怎么了?” 她极力压下身体的骚动,用有力的手箍着花沐的腰,帮她支撑身体。 花沐苦着脸摇头,嘴硬道:“我、我没事……” 不要啦,她不要啦,她不要现在停下!明明那么不容易,明明白枕好不容易才开窍,明明正渐入佳境! “是腿吗?你腿痛?” 白枕忙不迭扶着花沐翻了个身,小心地将她放到铺着的帆布上。 花沐终于没办法再假装,苦哈哈道:“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