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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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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余羡缓了一口气,“我当时时说了,你还是无动于衷。”

“你说不要,却没说不要什么,我不明白,才没停。”

“你…”余羡不同他理论,闷着脑袋恹恹趴着,默了会儿言其他:“一夜过去,双花可有动静?”

“他昨晚出了悬棺还未回来,再等等看。”

这边,云挽苏等不到他们,也不好再闯,于是跟圭臧先去凑热闹。日头西斜,余羡穿戴整齐出来,恰逢离开的二人归来。

他想,还是误了正事……

白尽泽两指拨开余羡额前的碎发,细细打量他的侧面。粉唇微肿,面上的潮红不褪,像受了风寒小病秧子。

他指腹滑到余羡的后颈,轻轻柔柔地捏,软滑得不像话。白尽泽的手指在此停留,唇角勾起。

结束早了些,此刻的雪凰更加诱人。

“待回了极之渊,你想如何就如何。”余羡拿下他的手,“我怎不知白大人如此把持不住?”

他声音越说越轻,脖颈上的红痕在他的喉结滚动下若隐若现,沿着白颈拉长了。

白尽泽:“对赏心悦目的东西为何要矜持?”

余羡侧首,红了耳尖。

他决定不再同白尽泽讨论房中的事。收敛羞涩,负手而立,面目清淡,问:“我是不是曾经死过一次,不止丢了元神,还死了。”

“怎么说?”

“在梦里死了,就像真的死了一般。梦由心生,我不信这是无凭无据。”余羡既聪明又细致,继续道:“你此前如何都不肯让我睡下,是不是早知会有这场梦?”

他说:“在岩洞中,那把剑划伤了我的手,你从未这般紧张过,当时我不问你在怕什么,现在随口提一提,是不是怕这场梦?”

余羡记不得梦了什么,心口攥得发痛。他其实也不清楚梦中的自己死没死,现在不过将心中的猜想说出来找白尽泽应验。

白尽泽忽而心口一凉,却是淡定自若地望着他“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是死是活何须我来告诉你。再者,我平白无故养一个死人做什么?”

“因为我生得好,这便叫做……”余羡并不打算说‘童养媳’,看他良久,说:“童养夫。”

“童养夫?”白尽泽摇头轻笑,竟有些无可奈何,想掐一掐他的脸,知道他会躲左边,所以白尽泽抬手掐的右边。

“我逼迫你了吗?榻上的事,你情愿与否?”

“……”余羡不说。

分明是生与死的问题,扯到榻上之欢,让人如何坦然地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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