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到底有多恐怖(第1页)
第十一章担心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能有多恐怖
萧芸一番详查之后,并未从洛薇、陈哲等人的事儿里揪出什么确凿异样。虽说心底对陈哲的猜忌依旧如影随形,仿若浓重的阴霾挥之不去,可转念一想,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人罢了,在这太女府中,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惊涛骇浪,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即便如此,萧芸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儿,悄然安排了暗卫对陈哲进行秘密监视。
回想起那日花园中的场景,洛薇的行径实在是太过离奇,仿若被邪祟迷了心智一般,种种表现全然脱离了她平日里知书达理的模样。这事儿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在萧芸心头,让她莫名有些烦躁不安,甚至荒诞地揣测,莫不是陈哲这小子被什么精怪附了身?精怪都是会控制人的。这念头刚一冒头,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自幼受圣人教诲,“子不语怪力乱神”,她又怎会轻信这般无稽之谈。想必,定是有某些细微之处被自己疏忽遗漏,才致使局面这般扑朔迷离。
派遣暗卫监视陈哲之后,萧芸有好些日子未曾踏入陈哲的院子。一来,上次花园之事让她余怒未消,只要一想起陈哲与洛薇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气不打一处来;二来,这几日府中的事务堆积如山,忙得她脚不沾地,莫说是去见陈哲,就连后院的其他地方,她都无暇顾及,索性夜夜宿在了书房。
近些时日,二皇女那边小动作不断,愈发频繁地在朝堂上下暗中活动,搅得局势愈发波谲云诡。而母皇年事渐高,身体和心智都大不如前,越发糊涂起来,如今又独宠那皇贵君。那皇贵君仗着母皇的宠爱,时不时在母皇耳边吹吹风,进些谗言,竟妄图动摇萧芸的太女之位,谋划着废长立幼的荒唐事儿。好在萧芸背后有父君和父族撑腰,势力颇为雄厚,再加上她多年来苦心经营,自身也积累了一定的根基,这才勉力稳住了太女的地位。她身为皇嫡长女,无论从哪方面论,这太女之位都理所应当是她的。她这二妹,野心勃勃,觊觎皇位已久,此前水患一事,萧芸凭借着自己的果敢和谋略略胜一筹,将局面稳住,没成想反倒像是捅了马蜂窝,彻底惹恼了二皇女,如今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反扑,寻找一切机会扳倒她。
萧芸满心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紧绷的神经,目光扫过桌上一封封亟待处理的公文,最终落在了那封关乎北疆军情的信件之上。信件已被她多日研究摩挲得有些纸张泛旧了,眉头愈发紧锁,眼下军费短缺的问题迫在眉睫,犹如悬在头顶的利刃;而江南水患虽说稍有缓和,却也还没彻底根治,后续的赈灾款项依旧是个无底洞,两边都嗷嗷待哺,急需大量的银钱填补缺口。可如今国库空虚,入不敷出,那些世家大臣们又各个精明得很,都秉持着明哲保身的处世之道,只管自家门前雪,哪肯为国事多出一分力。母皇将这烫手山芋般的难题一股脑儿全扔给了她,美其名曰是对她能力的信任,是对储君的考验,可萧芸心里门儿清,母皇这分明是想借机抓住她的把柄,好为皇贵君的女儿清扫登基路上的障碍。想到这儿,萧芸心中对母皇的失望又多了几分,暗暗咬牙,在心底发誓,她萧芸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天下,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只是这军费的筹集,实在是个让人头疼欲裂的难题,她与谋士们连日来围坐在这议事厅中,反复商讨,绞尽脑汁,却始终没能琢磨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每一个提议都像是空中楼阁,看似美好,实则漏洞百出,根本无法落地施行。
心中的烦闷与焦虑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烧得她五内俱焚。身体里更是升起了别样的火,萧芸实在憋不住这股子邪火,寻思着,这军费的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利索的,倒不如先去把能扑灭的火扑灭了。也好疏散疏散心头的闷气。念头一起,脚步便不由自主地迈向了陈哲的院子。
存菊院内,陈哲正和小喜闲的无聊下五子棋,这几日没有萧芸来找他,他感觉日子轻松不少,每天吃吃喝喝,跟小喜玩些现代的小游戏。废物米虫的日子好像还挺不错,这大概就是被富婆包养的感觉吧,不行!陈哲摇摇头把这堕落的想法甩开,他可是要成为龙傲天的男人,怎么能靠女人生活呢!明天开始要努力锻炼身体了,等系统发布龙傲天任务的时候,他现在这个身体怎么行呢。只是为什么不是现在开始锻炼,嗯~明天再说嘛。
这样悠闲的日子连小喜都适应了,也不再催促陈哲争宠了,于是太女几天不来,存菊院里没一个急的,院里一片岁月静好。
只是这美好很快就被时隔多日再次踏足陈哲院子的萧芸打破了。
这次踏入陈哲院子,萧芸全然没了以往的柔情蜜意,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乌云密布,小喜见到太女进来,急忙要行礼,便被萧芸冷着脸,不容置疑地让陆文和小喜退下。陈哲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还没等他来得及迈开腿逃跑,萧芸便如疾风般几步上前,一把拽住他,径直往床边拖去。那日花园中的事儿就像一道难以跨越的横亘沟壑,深深扎根在她心间,让她始终过不去这个坎儿。在她心里,自己的男人就该守身如玉,与其他女人保持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可陈哲却险些和洛薇闹出不清不楚的事儿,这怎能不让她气从中来,怒火中烧。
再加上萧芸此番前来本就是憋着一肚子火,哪有心思像往日那般调情。她一把扯下腰间的带子,三两下就将陈哲双手双脚捆了个结实,紧接着,扬起手,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无处发泄的怨愤,重重地抽打在陈哲身上。每一下都饱含着她的愤怒与委屈,直打得陈哲屁股红肿,皮开肉绽。一开始,陈哲疼得破口大骂,嘴里嚷嚷着各种狠话,可随着抽打声不断响起,疼痛愈发钻心,他渐渐没了骂人的底气,开始哭爹喊娘地求饶,求萧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下手轻点。然而,萧芸此时正在气头上,哪肯轻易罢手,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陈哲见求饶无用,索性心一横,破罐子破摔,扯着嗓子喊让她打死自己算了。
陈哲是真的委屈到了极点,自从莫名来到这个阴阳颠倒的女尊世界,身为男子的他处处身处弱势,不断遭受他人的欺辱打压。在这里,男子的力量远逊于女子,他连女人都打不过,在这女人当家作主的后院里,被各种严苛规矩束缚得动弹不得,仿若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在床上,更是被萧芸羞辱折磨,尊严扫地,被逼得放弃男儿的铮铮尊严,下跪痛哭求饶,仿若陷入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连日来的崩溃情绪在这一刻彻底迸发,他拼着一股狠劲,脑袋猛地撞向萧芸,萧芸猝不及防,被他撞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却见陈哲得逞后,得意地狠狠瞪着她,眼中满是挑衅与反抗。
见他还有力气反抗,萧芸下手更狠了,每一下抽打都比之前更重,只是陈哲知道求饶已然无用,便不肯再发出声音,紧咬牙关,忍着剧痛,心里恨恨地骂道,等他有朝一日成功称霸异世,也要强纳这个女人进他的后宫,像她折磨自己那样,每天狠狠打她,以解心头之恨。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芸总算是打爽了,心中的怒火也宣泄得差不多了。她喘着粗气,伸手捏住陈哲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寒声警告道:“你给我听好了,莫要再痴心妄想在这太女府里耍什么阴谋诡计,若是被我发现一星半点,下次的惩罚,可就不止这般轻重了。”陈哲吓得浑身一颤,看着萧芸眼中的狠厉,也不敢偷偷骂她了,忙不迭地点头应承,哪敢有半分违抗。这一夜,陈哲再度在萧芸的折腾下,苦不堪言,身心俱疲。
第二日清晨,陈哲浑身酸痛地从床上醒来,看着身旁早已离去的空位,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懑。他揉了揉依旧红肿的屁股,暗自咒骂这女尊世界的荒唐规矩,以及萧芸那捉摸不透的脾性。
小喜端着水盆进来,瞧见陈哲这般狼狈模样,心疼不已,“小郎,您受苦了。”陈哲苦笑着摆摆手,“苦命罢了,在这府里,哪有安稳日子过。”他挣扎着起身,每动一下,身后的疼痛便如针般刺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小喜心疼得直掉眼泪,小心翼翼地给他抹药。
陈哲强忍着疼痛,趴在贵君榻上,正疼得心烦意乱,脑海中一片混沌,不知该如何才能摆脱这困境。系统突然发声:“宿主,你如今处境艰难,需尽快想办法提升在太女心中地位,获取更多而从,方可保日后安稳,否则,性命堪忧。”陈哲咬牙切齿道:“还用你说,昨夜那样折腾,我若不想办法,迟早死在这疯女人手里。”
系统却不疾不徐说道:“宿主莫急,你且看看那些成功逆袭的龙傲天,哪一个不是历经磨难,慢慢成长起来的?你如今这般,每日只顾着玩乐,如何能成大事?龙傲天可不是光喊喊口号就能当的,得有真本事。”说着,光芒一闪,几本古朴厚重的书籍凭空出现在陈哲脑海。“这些皆是古代权谋类的经典之作,是你迈向龙傲天之路必须掌握的知识,好好研读吧。”
陈哲感受了一下,在脑中翻看这些书籍,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深知系统所言不虚,若想真正摆脱如今这被动挨打、任人宰割的局面,必须得让自己强大起来;另一方面,一想到昨夜的遭遇,对萧芸的恨意便如野草般疯长,只想早日逃离她的掌控。思及此处,他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聚精会神地研读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与决绝,似是下定决心,要在这困境中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系统让他别急,龙傲天都是慢慢成长的,让他每日别只顾着玩乐,多学点东西,不然以为龙傲天光喊口号就行了吗?给他传送了多本书籍,告诉他这都是古代权谋类龙傲天必须会的。陈哲也想早日摆脱萧芸,抓紧学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