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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三十九章 奇怪的酒宴(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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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旁的昔年,面色阴沉,不言不语,完全不似前日那般活泼洒脱。

“被母后关起来又不开心了?”昔川君摸着昔年的头,一副安慰的神情。

三人先后走进梅香寒澈,染霁云笑了一脸迎上前来,“这怎么还闷个脸,怕不是昨日哥哥说你万里之遥海外归来,也不顺便捎回个美人,今儿就暗自悔恨了一整日吧。”

染霁云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三王子却像没看见胖子一样,独自扭身落座去了。

见这情形,昔川君也没接话,指引饶溟笙坐在了东侧席的下位,空出上位,染霁云坐在西侧席下位也就是昔年旁边,自己则落坐于主人席的西位,最上东位空了出来。

昔川君这番安排是何用意,我还真没看懂,把这最好的两个位子空出来,难道是国王和王后要来?不应该呀,饶溟笙在他们两位面前就是个白丁外人,怎会同赴此宴。

正当我胡乱猜测之时,只见昔川君把斩灵剑十分妥正的安放在身旁的至尊席位上。

是冥君,他是给冥君留的位置,那饶溟笙旁边这个位置岂不是给我留的?

我的个亲爹呀,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害怕饶溟笙吧,坐他身边岂不是自寻死路。

再看冥君,倒是享受得很,跟着斩灵剑一起入了席。依我所见,看他二人并排而坐,一美一俊,双双公子,倒十分般配。

嗨,郁晚空怎么就不在呢,如今非逼我跟那个冷脸的凶煞挨坐到一起。

“昔川君,你让我准备六桌酒席,可眼下就四个人,这空出来的席位莫不是给鬼神安排的。”染霁云调侃道。

“这两桌酒席自是为贵客准备。”昔川君举起酒杯,“今日在忘川阁设宴,一是为昔年出海归来,接风洗尘,二是要向溟笙聊表谢意,昨夜若非他以力抗敌,恐怕神河府将再遭重创……”

昔川君做了长长的开场白,我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坐到饶溟笙身边。

众人举杯同饮,我当然也想喝呀,可是一喝酒一现身,怕是我这元灵之身瞬间就能被饶溟笙击碎。

尽量靠近主席,我悄悄坐了下来,心情低落的看向冥君,他倒是很开心的食着眼前的酒菜之气。不开心,娃娃很不开心。

酒宴开始,昔川君与饶溟笙问起老师阎崇的近况。

二人正聊之时,坐在对面的染昔年忽然站起身来,“昨日见大哥拿着斩灵剑,却未曾出剑,三弟还一直未曾亲眼目睹斩灵剑的风采,不知可否借三弟一瞧。”

昔年硬生生的话打破了席间的欢愉气氛。好端端吃饭,提斩灵剑作甚?

昔川君愣神之时,三王子已经起身来到他席前。

“三弟一向喜枪不喜剑,今日倒是对斩灵剑起了兴致。”昔川君笑着说道,但却十分犹豫要不要把剑递给昔年。

毕竟,冥君此刻正坐在剑上吃得痛快,这样忽然拿走剑身岂不是搅了冥君兴致。

谁知昔年竟人小胆大,自己弯身拿起了座席上的斩灵剑。

咦?这剑不是被冥君下了咒吗?怎么昔年倒也能拿得起来?

我看向冥君,见他只顾着喝酒食肉,像极了人间那些昏庸的帝王,对斩灵剑的事完全没有在意。

“今日难得众兄在此,弟不才,便以剑助兴,看我这弄枪之人舞剑如何。”昔年说罢,挽了个剑花,霎时间精神抖擞,一扫进门时的阴丧之气。

“剑舞怎可无音?溟笙自当抚琴一曲,同助酒兴。”

饶溟笙言罢,携琴来到中间,席地而坐,将琴置于腿上,轻抬手腕,拂动琴弦。未等昔年剑起,缕缕轻音已从指尖流出,婉如那山中涓涓细流,随波浅动。

一曲未毕,这座中之人竟都合眼睡去,就连手握斩灵剑的昔年也睡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转眼看向冥君,他竟也靠在美人肩头沉入梦乡,准是又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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