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2页)
“你就说我跟朋友飙车,摔的——景烁不去缝针了吗?”
秘书没说什么。陆敖知道他识相,他爸就他这一个儿子,接班是迟早的事,这男人没必要找自己不痛快。
陆敖已经洗了几次脸了,但他还是有种那个东西,正在从他脸上流淌下来的错觉。他想到江尹一在他面前打出来的场景,那时候他觉得太屈辱了,都没仔细看江尹一的脸。
现在回忆起来,他好像对着自己硬不起来。一直闭着眼睛。
跟那天一样。
舌尖从唇中掠出来,舔了一下在错觉中,流到他唇角的东西。
……
挑高近九米的大平层,给人以一种极为宽敞豪华的感觉。也的确十分宽敞和豪华——三百平的平层住宅,落地玻璃打造的环形观景阳台,无一不透露出住在这里的人的富庶。
躺在床上的病号,有些头痛的扶着额,在一众说是来探望,但更像是看笑话的好友中别过头去。
“你跟陆敖都被打了?”
“不是,你们招他干嘛啊,还送上门。”
景烁不想说是因为精虫上脑,就这么将手掌下滑,挡住额头包扎部位下的双眼。
“不会是还想上第二次吧?”跟殷切的坐在床边的两人不同,姚诗承抱臂靠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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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本来还在调侃景烁的几人,一下集体噤声。
“两个人找上门,觉得能压制的住他,结果被打的跟狗一样。”
景烁跟姚诗承关系很好,但被他这样戏谑,还是发毛了,“闭嘴!”
他不生气还好,一生气,都知道姚诗承是真戳中了他的心里想法。不——不只是他。
那可是江尹一啊,那可是跟他们能玩到一块的人。床伴嘛,发泄完欲望,裤子一提关系就结束了。但在江尹一那里,提起裤子,脑子里还有跟他玩的回忆。那个跟在他们之中,偶尔露出比他们更狠厉神色的人,被他们轮了。
那体验可太不一样了。
饶是姚诗承这种,玩的最花,最脏的,也得承认,跟江尹一那一晚,他忘不掉。那两条腿就这么被他掰开,和他差不多尺寸的性·器,却只能没有用武之地的匍匐在腿间,他每次隔着安全套痛快淋漓的射·精,作为承受方的江尹一,都得随着他的节奏,被迫摇动身体。他还不是承受一个人——简直像是在被他们玷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