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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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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散发奇香的蓝玫瑰蓦然绽放。嗅觉灵敏的鼻子,立马判断出是百分之三的浓度,alpha呼吸不由得一急,腺颈一紧。玫瑰味信息素食人花似的,轻易地就覆盖吞噬掉小腿上的小乖风。继而,再无情吃掉正在她头上比心心的小皮风。转眼,逼仄的车厢里,就只剩蓝玫瑰味横行霸道。飘荡向驾驶座的alpha,似一只柔荑,捧起半边清瘦的脸,逗玩脸颊。须臾,香味亲昵地拂过快要抿成倒八字的薄唇,滑过细长颈。从领口荡进。然后,就寻一处地方停下,静止休息。“嗤啦!”方向盘忽然一歪,正前方行驶的悬浮跑车,紧跟着往右方向一拐。刹车突然急踩,贝茵被惯性冲击地往前撞去。下一瞬,又被身上绑着的安全带拉回来。后脑勺即将撞击到座位的霎那,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握住后颈。使了点力撑住,化解冲击力。而手的主人,仿佛遭受到酷刑一样,胸膛起伏,大口吐着热息。狭长眼尾泛起猩红色,毫不掩饰眼睛里的幽怨跟幽火。声音也低哑到不行:“你……坏的很!”“噗——明明是你的火太不经激。”贝茵笑得见牙龈,歪过去身子,揉揉又气又怨又渴的大猫猫,“我们阮阮可真是“软”呀……”几句话好似一捧火,瞬间烧尽所有忍耐力。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后颈,堪称用力地往前一摁。吻上莓果色红唇的动作力度,跟白熠口中将士那种五大三粗、火急、粗鲁劲儿,完全吻合。亲吻一会,阮翡离开贝茵的唇。额头抵着贝茵的额头,带着本能占有欲地摩挲着脆弱腺颈。无论眸色还是声音,此刻皆含着一股隐忍的贪婪疯色。求饶般地道:“别坏了,别招我了……好嘛臭宝?”使坏使够的贝首席笑眯眯地点头:“好,好,回家回家。”很快,悬浮车重回行驶路线。已过了十二点,达成每日一逗,快乐不愁任务的贝首席,玩着戴着蓝宝石的耳垂,心情别提有多欢悦。心情一好,就想送点什么。从那天买的礼物里,扒拉出一只小拇指戒。打算回去后,当做安慰品,送给快要被她逗疯的小病娇。好心情持续到临近庄园铁门前,戛然而止。那个个子不高的alpha,一双刻薄的吊三角眼,看奴隶般望着拦他的保镖beta们。嘴里发出一声声狗吠:“d,死活讲不听是吧?一群臭sb!等贝茵出来,我让她全部开除你们!”保镖们常年混迹权贵之中,早就练出一眼能看出客人身份是贵是低的本事。而乱吠的疯狗,无论是谈吐仪态,还是不值一钱的穿着打扮。都透露着两个字:低贱。一口一个贝医生亲弟弟,简直是无稽之谈,绝顶笑话。贝医生何其美艳漂亮,就算放高阶区域,都找不出几个像她这么顶级的oga。疯狗估计基因突变,身为一个a,竟长得平平无奇,6区小流氓的气质都比他好。一群beta听得想打人又想笑,一个美如天上月,一个丑如地面野狗。哪来的乞丐去碰瓷贝医生??若非宴会厅还有一群贵客在,保镖们不想闹出大动静,不然早就上去拳打脚踢。只不耐烦地挥手驱赶:“滚滚滚!”在看见那张与那个女人极其相似的丑脸,贝茵脸色霎时冷如冰块。涌起怨恨情绪的圆眼里,贝奋逐渐与那个女人尖酸刻薄的脸,模模糊糊地重叠。一些努力掩藏、故意淡化的记忆,此刻控制不住地破土而出,仿若昨日般清晰。被赶出贝家的第二年冬季,六岁。那个女人又带着新欢去了母女所在的难民营。砸了她们遮风挡雨的破棚子,打伤了替他们出头的其他乞丐。新欢拽着瘦到只剩骨头架子的女孩,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女人推倒扑过去救女孩的母亲,一脚一脚地踩下去。歇斯底里的痛哭声,一度盖过凛冬呼啸的寒风。这对人渣来了很多很多次,每一次都会有一个可笑的理由。也许是因为新欢不舒服;也许是新欢当天开心;又也许因为她怀孕,想来“庆祝”。可哪怕次次被打出血,女孩也没有给出想要的哭泣表情。只睁着一双圆眼,死死的,如厉鬼般,怨恨地瞪着新欢跟那个女人。隔三差五地来,每次都会留下抹不去的黑色记忆。红肿的脸,骨折的腿,或者被锥形物品刺伤的眼。最严重的一次,母女气若游丝地躺在血泊里,险些命丧黄泉。“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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