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浊浸染的绀色之海(第2页)
随着轻轻拉开拉链,男人的肉棒一口气蹦了出来,布洛妮娅忍受着男人此刻已然陷入小穴中的手指,一边探过身子,用自己纤薄的粉唇含住男人另外一侧勃起的乳头,那戴着黑丝手套的灵巧指尖则已然握紧了充血勃起的男根,粗大的阳具用布洛妮娅的纤手几乎无法完全握住,但随着她的指尖略显生涩地上下套弄起来,男人还是发出了愉快的喘息声。
“那你可得好好习惯了,小婊子——骑上去,然后自己扭腰。”
但显然,男人并不在意少女流露出的些许慌乱,他甚至骄傲地挺了挺腰,几乎让那根坚挺的肉棒从布洛妮娅的指尖滑开。
“是,大人……那我就,失礼了。”
布洛妮娅低声说,然后,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柔嫩美腿,便慢慢跨过男人的腰际——甚至还没有等待双腿完全分开,那根肉棒的龟头便几乎顶进了她那柔嫩之极的雏穴,布洛妮娅小心翼翼地扭动着纤腰,轻轻咬住自己美丽的粉唇,一双美眸慌乱地游移着的同时,手指也调整着男人肉棒的位置,让它更进一步地被自己的小穴中泌出的爱液濡湿。
终于,随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腰际,她慢慢沉下身体,让自己的蜜贝格外缓慢地被张开,吞入男人那过分坚挺的雄根,仅仅是插入过半,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顶上了她的子宫口——可她那过分幼小的身体,想要让男人开心,就只能连子宫也一起用上,即便连毫无生理学知识的她,也知道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大概很不好。
“嗯……咕……哈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美丽的眸子上翻,她那努力维持着的冰冷表情在肉棒强行挤满子宫的一瞬间崩坏,舌尖向外淫靡地吐出,这一瞬间,体会到前所未有地绷紧的男人,漏出了格外惊喜而愉悦的表情——他告诉自己,现在这个雏妓完全是他的东西了。
“大……大人……哈……哈啊……让我……休息……一下……”
媚眼如丝的女孩,小腹上甚至已出现了些许凸起——被过分粗大的肉棒填满的她,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着,一双柔软的纤手颤抖着撑在男人的身上,漏出哀求和慌乱的神情,仿佛像这样激烈的女上位做爱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可没有时间给你休息——不过,我就恩准你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吧!”
男人兴奋不已地吼叫起来,几乎是一瞬间,他猛烈抽动起那根膨大的巨物,仅仅是第一次抽插,就让布洛妮娅的那双美眸上翻到只漏出眼白,小穴中的软肉随着男人的插入而淫靡的外翻,再在下一次抽插中被强行带入到内侧,随即是更加激烈的挺腰,每一次都将布洛妮娅的裸体带向云端,此刻,白皙而娇小的躯体就像是一具任他玩弄的温热人偶,死死地缠住了男人的那根肉棒,带给了他一生之中最为美好,超过了过往的任何一个女人的美好体验,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让布洛妮娅骑在自己腰际了,在布洛妮娅那含混的喘息声中,他扶住银发少女的腰际翻身,弄乱了丽人那精致的螺旋马尾的同时,将她那仅剩下丝袜与手套的裸体按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如同虾子般弓下腰,一边猛烈抽动撞击着丽人那死死包裹着他肉棒的润湿子宫,一边野狗般啃咬着布洛妮娅的唇瓣,直到自己在前所未有的射精下双眼发黑。
可仅仅只是几分钟的休息之后,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布洛妮娅那微微张开的小穴中仿佛流心泡芙般向外溢出的白浆,他便再度压住了那过分娇小的裸体,开始了今日的第二轮。
这般一生之中最为美好的体验,今天大概还会有三四次,只是布洛妮娅知道,他大概未来也不可能有更美好的体验了——因为,他活不过今晚了。
与这位军阀在幻想中的征服成果不同,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后半夜,幽幽叹了口气的布洛妮娅最后看了一眼被丝袜套的死结勒住脖颈,甚至都未能睁开眼睛,便已经在睡梦中窒息的死尸,将抛弃在地上的黑色调低胸装穿好,熟练地躲避开每一道卫兵的视线,消失在了这栋奢华的建筑之中。
……比起勾引素未谋面的男人,比起让他们射在自己的体内发泄再勒断他们的脖子完成刺杀任务,“回家”,才是更加痛苦的事。
不,那不能说是家……而是她逃不开的梦魇。
“咕呜……放开……布洛妮娅……”
吉普车里过分娇小的女孩,在打开车门的一瞬间,被粗暴地拉着手臂拽到了男人们的包围之中。
“好啊,我们的小公主回来啦!”
兵痞们大笑了起来,所谓的“公主”比起头衔,更像是一种嘲讽——毕竟在这些丑恶,脏乱的士兵里,每次执行任务都能得到一套崭新的衣装,再加上各种化妆品的她,的确美丽得像是一位公主,只是,在曾为俄罗斯的这片混沌之地,她这位公主无论身为雏妓还是身为刺客,都逃不过男人的泄欲道具这个身份——区别只在于主动和被动而已。
“……”
布洛妮娅沉默着,一语不发。
“怎么,有意见了?帮头儿杀了几个人,就觉得自己真成了有头有脸的公主了?”男人讥讽出声,向布洛妮娅摆出了动手的姿势。
“来啊,战斗训练,小姑娘!赢了之后有药吃,输了嘛——你就得等把我们所有人的鸡巴都舔过一遍再吃药了!”
——布洛妮娅美丽的眉头带着某种痛苦皱紧。
如同疯狗般在混沌的俄罗斯相互争斗,相互毁灭的军阀,用一切手段对付着彼此,希望成为这片在第二次崩坏之后已经成为人间地狱的土地上的统治者。
也许对军阀们而言,宁可成为地狱之主,也不愿在人间做个凡人。
这当然包括收买妓女刺杀敌人的首脑,所以,布洛妮娅的裸体并不是只会被刺杀对象看到,在她被送进刺杀对象的卧室之前,她的连衣裙和丝袜早已被剥开检查,而在她被允许再次穿上衣服之前,那幼嫩的裸体上下也早已被卫兵们肆意抚摸过……所以,她练就了用丝袜杀人的技巧。
……当然,也包括用来控制士兵的药物。
最为传统的罂粟提取物和大麻提取物,有些偏门的迷幻蘑菇,稍微有些技术含量,大军阀更常用的苯丙胺与其他更加危险与更加足以毁灭人心智的药物,有了这些,就可以让刚刚学会扣动扳机的士兵冲锋陷阵,舍生忘死——至于用上了这些药物的人们是否还有未来,没有人关心过。
……而当然,布洛妮娅也没能避免。
即便有着远超普通孩子的坚强意志,但在这伙军阀不知道从哪个研究所里交易来的某种怪异药物作用下,极端的渴求仍旧仿佛自内而外地啃噬着她的内脏与骨骼,仿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变成了纯粹的性爱机器,腥臭的精液仿佛加了糖的甜美牛奶般令人忍不住拼命吞咽,而每一寸肌肤都像是阴蒂或乳尖那样,仅仅触碰就会带来高潮……每一次使用那种药物,她都会在男人们的包围下将理性抛在脑后,在上百次的高潮中脱水昏迷,直到被一盆水洒在脸上弄醒,努力撑起裸体像幼犬那样努力用粉舌打扫男人们刚刚才插进自己小穴射到心满意足的阳具,再在龟头的顶端烙下一个吻为止。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无法背叛,也无法逃跑。必须参与一场又一场的刺杀,来换取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药物供应。
她无比厌恶,有时,她甚至想着,也许自己应该默默死掉才对这个世界更好。
可她还是坚强地活了下来,冰冷的眼神扫过向着自己摆出战斗姿势的男人,让他一瞬间有了些退缩。
“布洛妮娅现在要向将军报告。”
她用平静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当前她的主人——自称将军的军阀似乎大崩坏前只是个连长,但在社会秩序已经崩坏的土地上,只要能拉起一支队伍,无论贩夫走卒都可以给自己安上尽可能华贵的头衔——直到脑浆被下一个更加幸运或残忍的贩夫走卒的子弹打烂为止。
“哈哈,将军带着人出门劫掠去了!要好几天才回来呢!想要药的话,要不然就和我打,要不然就主动乖乖舔我们所有人的鸡巴——要不然就跟上次一样,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玩你的下面,最后再跪着求我们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