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2页）

然后是一个压得极低的女声，小声地说着中文，带着南方口音：

“你看到没……那女的在……不穿裤子……”

男人的声音也低低地嘀咕着，语气像是不敢相信：“在……坐他上面……丢死人了……”

我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

是中国人。中年夫妻。

他们看到了。就在我屁股起落、被干得水声都响的时候——他们看到了。

Nate听不懂中文，但感受到了气氛。他停了一下，贴在我耳边低声说：“是你同胞？”

我脸涨得通红，眼睛湿了。

“你想停吗？”他问。

我摇头，声音像是在哭：“不要……继续操我……”

他笑了：“骚东西。”

他加快节奏，屁股撞在椅子上的声音被电影的背景音盖住一半，我的呻吟憋在喉咙里，却快感翻涌。

后排的人低声说着什么，听不清了。但我知道——他们还在看。

我闭上眼，在羞耻和刺激中彻底高潮了。身体一颤一颤地喷水，弄得椅子、

裤子、他的大腿全是。

我们做完后坐了很久，裤子湿着、腿软着，我靠在他肩膀上看完了整部电影。

散场的时候，那对夫妻从我身边经过。

女的皱着眉看我一眼，轻轻说了句：“真……没教养。”

我没看她。

我只是拉着Nate的手，从电影院的后门走了出去，阴道深处还残留着刚才射进来的精液，流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夹了一下腿，心跳又快了几拍。

我知道我完了。我不是那个来美国“努力学习”的中国好学生了。我变成了一个能在父母电话里被操、能在电影院里高潮的贱女人。

而我爱死了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