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第1页)
,急忙从地上跳了起来,向邹喜扑去。
邹喜本就身子单薄,加上这几日拖累,更加不堪,被他一下扑倒在地上。
老妇见状,也慌忙地帮忙摁住邹喜。
老汉急声吩咐道:“又想跑?安儿去拿绳子来,免得族长找我们要人。”
邹安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捆麻绳,欲将人捆起。
第6章传宗接代
邹喜纤细的腰肢被老妇紧紧抱住,青丝发尾扫在地面上,与尘土结节。
老汉压着她娇小的肩头,二人将她死死制住。
暗沉的光线被迎面扑来的黑夜淹没,屋内的尘土在邹喜身边扬起,肆意地探入她的呼吸中,嗓子似柳絮躁弄,呛得一阵清咳。
邹安倒是眼疾手快,将手中的麻绳一圈圈地缠在邹喜的手腕处,不带一丝犹豫,不念旧情。
见此情形,芸生清眉狠皱,贝齿咬唇,眸光隐藏着戾气,鼻音沉重,暗暗喃了句:“过分。”
她再也看不下去,不能忍受几个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她一个踏步上前,重心下落,用尽全身力气,趁着邹安不注意,朝他的后背踹过去。
邹安被这一脚踹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地上,右手擦了一处细伤,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洛芸。
老夫妇也从未见过有这般跋扈的新妇,刚进门就打了兄弟,没有规矩不懂礼数。
邹安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待明清状况后,继而露出愤怒的神情,冲芸生放出狠话:“你不过是刚嫁过来新妇,竟如此不懂规矩,我看在大哥面子上叫你一声嫂嫂,若得寸进尺,别怪我不留情面。”
老汉开始叫嚷着邹平,下了拦着芸生的命令:“你拉着她,这件事情是家事,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捣乱。”
邹平不知何时醒来的,他快步上前拉着洛芸,对双亲的做法也不制止,就在旁边看着邹喜被邹安用绳子捆个结实。
芸生脸色暗沉,清眉上倾落着怒气,眼睑下至隐藏着眸光,隐隐约约中透露着凶狠,低落的声音响起,似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邹平,亲姊妹都能见死不救,倘若有天我出事,看来也不可指望你为我奔赴。”
她倏地抬眼,狠厉的目光剜向邹平:“松开,别逼我动手,我不想伤你。”
邹平并未看出她的异样,仅是觉得她格外冷静,他继续劝诫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芸生上齿轻轻咬着下唇,手中紧紧攥着发簪,一个脚步换位,借力扭转了身子站位,瞬间摆脱邹平的桎梏,右手迅速划起,发簪锋利之处对准了邹平的咽喉。
见此情形,老妇怕自己儿子受伤,一时冲动,拿起一旁的扫帚向洛芸冲了过来。
洛芸为了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时忘记控制手中的力道。
“呲”,簪尾划过黝黑修长的脖颈,带过凉风,霎间留下一条细长的伤痕,渗出细小的血珠,连带着老妇也被她闪到了一旁,差点摔出门外。
邹平还没反应过来,感到脖间的疼痛,掺杂着三分的冷秋夜风,仿佛伤口处更疼了些,规整的眉头皱起。
芸生毫无愧意,将发簪收在掌心,慢慢地拭去上面的血迹,平淡道:“早就让你松手了,伤你并非我本意。”
老汉见邹平被一个妇人伤了后,气不打一处来,苍老的嗓音嘶喊着:“反了反了,你看哪家的新妇似你这般不守妇道,竟然与家主动手,妇嫁从夫,而你却想杀你的夫君,伤你婆母。”
芸生袖手扶了扶额角,周围的人吵吵嚷嚷,让她头痛欲裂,心情也逐渐烦躁,不耐烦道:“若不是你冲过来,我也不会伤他。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脖子早就断了。这簪子是我娘的,虽说它浸过无数人的的血,可他们都是该死之人。”
她话也没错,放到以前,以她的功力,刚才那下真的会杀了邹平。
芸生的声音缓了缓,逐渐趋于平静,唇沿轻捻:“我不想杀谁,只是想帮一下这个小姑娘而已。”
她的话似波涛汹涌后的湖面,在月色下展露心思,最后升起莫名的落寞,化作一阵虚无的云烟。
邹喜看到邹安偷偷地操起木棍,欲向芸生靠近,她一时心急,喊了一声:“小心。”
可邹喜的提醒还是晚了,邹安的棍已经落下。
“砰”,芸生的后背发出一记闷响,她两眼一黑,双脚轻飘,倾身倒在了地上。
——真的是,现在她连听声辩位的能力都没了?
邹安趁芸生不备,绕到她的身后,对她打了闷棍。
她终是对他们掉了轻心。
邹平愣了片刻,蹲在地上抱着昏迷的芸生,一时也没了主意。
老妇亲切地走上去,扶住邹平结实的肩膀,絮叨着:“这进了门就是你的人,她一旦破了处子之身,自然也就不会如此张狂了,你趁着她现在这样能顺你心意,将生米煮成熟饭,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