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1页)
下一子,为邹家传宗接待,自然好不过了。”
邹喜被绑得不能动弹,素美的额间布满汗珠,瞳孔浸润着泪雾,她带着哭嗓冲邹平吼道:“你不能这样对她,你们这样和强盗有何区别?”
邹喜总觉得是她连累了芸生,芸生一个姑娘再厉害怎能拗得过他们几个?
老汉微微点头示意,表示赞同老妇的想法,他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布什,将它毫不留情地塞到邹喜的小嘴中,堵断她还未脱口的话:“她都已经嫁给平儿了,行夫妻之事合情合理。这么晚了,你也别惊扰到邻里。”
邹平犹犹豫豫半晌,才下了决心,打横抱起芸生柔软的腰肢,向里屋走去。
老妇看了眼坐在地上的邹喜,叹了一口气:“明日天亮便将喜儿送到族长那里,免得多生事端。平儿性子软慢,怕是需要我们帮他磨磨这女子的利牙了。”
老汉突然心情好了许多,劝导道:“待她生下孩子,还怕她跑了不成?”
初来人间红尘,不知凡尘俗世,妄自揣度人心,殊不知越到深处,越让神明作呕。
不知何时,正屋间漆黑上演,犹如死水,再无声音。
仅剩邹喜孤寂地坐在角落里,双眼无神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漆黑,眼角的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夜色沉寂,另个屋中正弥漫着春色。
烛火敞亮,火光映在芸生的秀脸上,在睡颜上染开淡淡的红晕,青丝铺泻在光滑的枕面,红唇半抿。
邹平听信了他们的话,中途,怕床上的人儿会醒来,便用盖头缠成绳,捆住她两个纤细的手腕。
他徒手来到芸生的腰际,快速解开腰带,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衣衫,露出里面纯白的亵衣。
锁骨处没有外衣的遮盖,突来的凉意袭身,睡意中的芸生不禁地打了个han颤,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强撑着眼帘,看到邹平正对自己图谋不轨,她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一脚蹬开被子,羞愤道:“邹平,你做什么?”
他默默地不作声,低身慢慢向她靠近。
这刻,她才意识到是自己亲手把自己葬送在这虎狼之穴,眼前这个男人,压根不是什么憨厚之人。
第7章初来乍到,不知规矩
门外又开始飘雨,雨水在黑夜中畅游,淅淅沥沥地打在了枯叶上。
风动,云涌,电闪,雨落,将屋中洛芸的声音悉数压制下去。
眉下的眸子浸着失望,红唇唇角向上勾起,冰冷的声线在邹平的耳畔响起,不同寻常的温柔娇媚:“与君初见之时,童稚未蜕,见君刚毅俊逸,便想与君初尝禁果,禁果未吃,君却遁入世间,了无音讯。今时情景,不望能似当初我救你那般,再续前缘,却不曾想今时这水火也浇到了我的身上。”
芸生恍惚之中,看到了藏匿在心底深处的少年影子。
邹平健硕的身子压在芸生娇柔的身上,虽说她身上还剩可能不到一成功力,但与一个结实的壮汉的力量还是有些悬殊的,何况她现在一心想挣脱手腕上的桎梏。
显然,她不占上风,邹平愈发急躁,也听不进她的话,这样下去,怕是她真的要在这丢了贞洁。
芸生借助简陋的床沿棱角,闭上眸子,稳住呼吸,一点点地松动手腕上的羁绊,已经有脱落的迹象,绳子越来越松,还差最后一步了。
手腕上的绳子倒是不难挣脱,只是邹平的行为确实让她有些棘手。
——该死,竟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刹间,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屋内闯入一男子。
男人头顶斗笠,身着蓑衣,雨水顺着帽檐一滴滴地砸落在地上,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眼中散发着一股han气。
只见他未来得及脱蓑衣,右手蓄力,出掌。
这一掌他似乎用了全部的功力,带着掌风,全部招呼在了邹平的后背上,后背受击的位置刚好对着前胸的心脏位置。
这一掌直接将邹平击倒在地上,嘴角渗出鲜红的血液,疼得他浑身打颤,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见状,满意地弯起唇角,他杀人无数,最清楚打在身上的什么部位能一招制敌,取人性命了。
芸生已摆脱束缚,悠悠地起身,腰若无骨,三千青丝掩住胸前的柔软,波澜不惊地在男子面前理着衣襟,清秀玉脸上总透露着一股与五官不匹的沉稳。
她未询问男人来于何处、何因,亦未打量来者的容颜,启唇,平淡道:“你倒是来得及时。”
男人蜕去斗笠蓑衣,修长的身影被烛光拉长,剑眉星目,漆黑的左侧瞳孔衍射着无尽的深渊,右侧瞳孔带着浅浅的棕色,相比右边倒是温柔几分。
他带有磁力的声音从薄唇中发出,隐藏着说不出的感觉:“我应该再来晚些,一个如此不堪之辈竟对我们的芸生鬼女做了众人都不敢奢望的事情,只是未看到你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