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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4(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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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做的挺离谱。

刘然说:“相逢就是缘,我给他们立个碑吧。”

徐言:“……”

大可不必。

楚浅听的迷迷糊糊,但还是抓住了重点:“你们是昨晚就商量好,跟花眠他们一起离开了吗?”

刘然拿着块巴掌大的石头:“商量好个屁!”

徐言心想,这反应怎么这么大?

好像刘然一开始就挺主动跟花眠搭话的,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好听。

白领男提醒他,比了个八这个数字。

徐言恍然大悟。

不是所有人都视金钱如废纸,一个妖娆美人砸八千万赌他赢,铁打的心肠估计都得波澜一下。

-

花眠实在没想到专家都鉴定过,无数男人称之为噩梦的饮料在谭以爻身上这么短暂。

这和尚的清规戒律实在难守。

骨头的野蛮生长就跟人要掉牙一样,没法逆转,也没法遏制,总得掉出来点什么。

之后再重新长出更坚硬更野蛮的。

花眠慢悠悠地开着车,去了附近的小型封闭式水库,里面的水还没被污染。

当然也不可能喝。

她问一直沉默着,耳根绯红,且脸色难堪的谭以爻:“要下车吗?”

谭以爻臭着脸拉开车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折回去,把车门打开通风。

花眠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笑着:“别难过嘛,是饮料的错。”

谭以爻脸色更臭了。

谁能想到一声猫叫,就把人勾的骨头都吐出来了呢。

花眠把车窗摇上,又锁了车门:“虽然要散散味儿,但万一车被偷了呢。”

怜惜地摸了摸粉红色车身,眉梢眼角尽是深情:“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呢,我可舍不得丢掉它。”

谭以爻正欲说些什么。

花眠瞬间换了神色,脚步轻快,从后备箱拿出换洗衣服,开心极了:“一起洗吗?”

谭以爻撇开视线。

“不了。”

回答他的是花眠失望地长叹,拖着腔调,又软又娇,仿佛吟唱着令人产生无限共鸣的哀婉曲调。

但到底没再逗这位可怜的保镖。

谭以爻离远些,背对着她,听着耳边哗哗的水声,抽了根不算事后的事后烟。

咬着烟,从背包里拿出饮料看它的成分,乱七八糟的,谭以爻没学过做饮料,也看不懂,想拿手机搜搜,又记起早就没网没信号的事实。

等花眠洗完出来的时候,谭以爻脚边已经的烟嘴已经快堆成小山,味道呛人。

她微微蹙眉,视线从烟堆上掠过,用一次性毛巾擦着头发,懒懒说:“我洗好了。”

谭以爻站起身,将背包留给花眠之前,把里面放着的另一支枪也拿走了。

花眠眨巴着眼,“好哥哥,人家不想玩包里的枪,只想玩你的枪。”

谭以爻气息不稳,又急促又粗重,漆黑的眸色早就翻滚着狂乱的风暴:“大小姐。”

大小姐娇声抱怨:“哎,人家都说你对我百依百顺,可实际上连枪都不给我。”

她抬起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对准他的脑袋:“快快快,配和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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