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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底气越来越足。
花眠幽幽地叹了声,搂着谭以爻结实的手臂,手指不安分地勾着他背包的带子,似有若无地滑过他的紧绷的肌肤,带子轻轻勾起又落下。
像是被她松松垮垮攥在手中的锁链。
她咕哝了声,腔调撩人:“谭以爻。”
谭以爻垂眼看她。
见她只是无意识地喊了声,自己也没想好要说什么,晃神的似是根本没意识到她刚刚叫了他。
花眠勾着他背包带子的动作渐渐迟缓,她软乎乎的脸颊贴在他硬邦邦的胳膊。
——没有任何布料阻挡。
谭以爻的外套还穿在花眠身上,宽大的外套衬得她更显柔弱与娇气,她眼中浸着倦怠,又犯困了,打了个哈欠,困倦地撒娇说:“我想睡觉啦。”
她很快又任性地说:“我不想睡。”
“我不想待这里了,好脏,也好难闻。”花眠娇气道,“我们走吧。”
她拉着谭以爻,打开了卷帘门。
这几乎发生在眨眼之间。
刘然感觉这就跟他曾经上学一样,刚学会一加一等于二,结果考试考的是九成九乘法表。
转场过快,懵逼至极。
话都没来得及说,眼睁睁地就看着他们出去了。
刘然连忙跟着钻了出去。
夏季夜晚闷热,让人无端升起几分烦躁。
谭以爻手起刀落已经解决了一半的丧尸,眼神凌厉,动作简练,杀气尽显,刀刀致命,姿势帅气的可以直接去拍武打戏。
刘然跟徐言他们觉得自己出来就是多余的,谭以爻完全不用帮忙。
他沉默了会儿,走到懒懒散散的花眠身边:“你们一会儿要去哪里?”
花眠又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没想好。”
刘然激动:“这不巧了嘛!咱们正好顺路!”
花眠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刘然咳了声:“你看,我们刚好顺路,要不一起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花眠又是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像是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随口回答。
刘然兴奋:“那我们就这样说定!”
末世单干危险太大,找一个有能力的跟着,很重要!
像他这样想的人不少。
徐言推了推眼镜:“我对这些丧尸勉强有些研究,我跟你们一起,可以帮到你们。”
一个士兵,一个军师。
花眠又发了个哈欠,她要去造反吗?
她视线掠过徐言时,忽地停了下来,凝视他几秒,弯了弯唇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没指名道姓。
刘然跟徐言站的又近,以为是在说他,便震惊道:“不可能,我当时待着面具,你这都能认出来?!”
花眠眨了眨眼,勉强清醒了些,含糊地咬着字:“嗯?”
刘然耳朵发麻,咳了声:“我以前在44街打拳,你去看过,下注堵我赢。”
花眠语调含着浓烈的困倦韵味:“赢了?”
刘然骄傲:“当然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