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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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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枕自己还从没有用过,所以不知道具体功效如何,不过她看过说明书,记得里面有退烧的功能。  她帮花沐擦了背,然后想帮她把裙子穿回去。  “不要啦,我不要穿……”  花沐却不配合,推开白枕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肯就范。  裙子碍手碍脚的,又那么热,还阻碍她……  花沐把裙子扔到了一边,爬到白枕身上要安慰。  “我头疼……”  白枕无奈,只得用烤干的外套把她包裹起来。小姐叫头疼,她就帮她揉头,喊热就帮她擦汗,叫冷就给她当人形暖炉。  花沐折腾够了她,感受到了满满的爱意,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白枕……”  “您有什么吩咐?”  “你亲亲我。”  “这……”  其他要求哨兵自然任劳任怨,只有这一个……她不太敢。贵族小姐间的贴面吻倒十分正常,但像她这样的身份,哪有资格亲吻小姐的脸呢?  能亲吻脚背就已经是恩典。  花沐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一双杏眼因为流了太多生理泪水,眼眶已经红成一圈,尤显可怜。  “姑姑在我生病的时候都会亲我,她亲过我,我就不难受了。”  白枕很想告诉她这是女王的能力之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女王的能力也是秘密,如果花沐不知道的话,她不该主动说出来。  “可是……”  花沐要哭了!  她都这样不要脸面了,难道连生病时候的请求都不行吗?  “算了,让我死了算了。”她用小猫一样的声调哭诉,推着白枕的胸口自暴自弃地道,“反正也回不去了,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白枕慌张搂住她,连声安慰道:“您不会死的,大小姐,您很快就会好的……我亲、亲您……我能亲您吗?”  花沐立即不挣扎了,泪眼望着她,用喉咙里的呜咽做了回答。  白枕十分紧张,战战兢兢地贴过来,呆板无比地用唇角贴了贴花沐的额头。  “您觉得好些了吗?”  哨兵的嘴唇好软哦,花沐满意了一点,虽然有点笨拙,但还挺可爱的。  “姑姑会亲我好几下。”  白枕见她仰着头一脸不满,只得又贴过去亲了几下。  “那、那现在呢?”  花沐姑且算是满足了,红着脸埋到哨兵的胸口上。  “你再给我唱锈斑猫猫。”  她喜欢被叫小宝贝,喜欢母亲这样叫她,喜欢父亲这样叫她,喜欢姑姑这样叫她,更喜欢哨兵这样叫她。  白枕兢兢业业地唱了两遍,而后发现花沐再次睡着。  一个下午,花沐醒了好几次,每次都要折腾哨兵一番才能再次入睡。  白枕喂了她几次热薄荷水,又帮她擦了几遍身体,到了夜间温度终于渐渐降了下去。  外面的风雨似乎也有了减弱的迹象,起码声音听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可怕。  花沐是饿醒的。  她睡了几乎一天,只在一开始喝了点果糊,醒来时已是饥肠辘辘。  “白枕……”  她手脚酸软,半边身体麻木,视野模糊,只能感觉到有只手臂搂着自己。  哨兵很快给出了反应,将温热的水喂到她嘴边。  花沐喝了几口偏开了脸,努力地想要翻身。  “我饿了……”  她睡的时候侧着身体团成一团,左半边身体几乎没了知觉。还好一双有力的手适时架起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花沐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对。  为什么她的腰直接接触到了哨兵的手掌心?长时间的昏睡让她的大脑有些迟钝。  “小姐,您是想吃鱼肉还是想吃面包果?”  “鱼肉……”花沐答到一半,突然掀开了身上盖着的外套,下面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她竟然只穿着内衣和哨兵睡在一起!  “大小姐,您才刚退烧,别着凉了。”白枕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此感到震惊,随手将衣服拢回去,长腿一盘,把她圈在了怀里,“鱼肉的话想吃烤的还是闷的?或者您想喝汤吗?我可以给您弄点鱼肉糜汤。”  花沐很想发出尖叫,可是她喉咙太痛,所以张了半天嘴,只发出了一连串咳嗽声。  “咳咳咳……”  白枕忙不迭帮她顺气,很有些担忧地道:“您没事吗?等雨小一些,我去找找看有没有止咳的草药。”  花沐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狠狠地瞪向了哨兵。  难道这样的情况,这家伙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她、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污、污污污秽的事?据说,发生那种事的话之后身体会很痛的,她现在就很痛!  白枕因花沐一下午的依赖而放松了警惕,只当她这次也与之前一样,要抱抱亲亲,见她用泪眼看自己,很自然地把嘴唇贴到了她的额头上。  “您还觉得难受吗?那我再……”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表示都没有就亲她!难道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什么快乐都没体会到啊!  花沐又羞又气,“啪叽”一巴掌拍到了白枕的脸上。  并不痛,不如说酥酥麻麻的还有些舒服。  白枕退开了脑袋,疑惑地摸了摸脸。  “大小姐……”  还装蒜!  花沐气鼓鼓地看着她,“你、你为什么亲我?”  白枕惊讶又慌张地望着花沐,结结巴巴道:“小姐,不是您、您让我……”  “我什么时候让你……”  是了,确实是她让白枕——撒娇耍泼让白枕亲自己的!  花沐记起来了,只是生病而已,又不是宿醉,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她的记性没出毛病,虽然她现在极度希望它出毛病了!  啊啊啊,让她死了算了!  她只是委屈而已,只是难受而已,只是想要点关爱而已!到底是怎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是我让你亲我的,可是,可是我没让你脱我裙子!”  她绞尽脑汁才回忆起这段,腰杆立即就直了!  哨兵的声音果然微弱了不少,带着几分忐忑与心虚。  “我、我只是怕您难受……”  白枕确实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会帮花沐擦拭身体,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无法义正言辞地说出来。  她怕又被花沐叫变态。  “你还不给我穿回去!”  她看这个白枕就是觊觎她的肉体。  “是您自己不要穿的……”  花沐原以为自己压制住了她,没想到她还能反驳,差点气绝身亡。  她可是被亲了好多下,被摸了好多地方,还丢了好多脸诶!这只占尽便宜的哨兵就不能让让她,让她顺一下心吗?  她都想起来了,反正就是什么都没发生。疼痛是因为发烧导致的肌肉酸痛,快乐更是过眼云烟——才不是被亲很快乐的意思呢!只是在人肉垫子上睡了个好觉而已。  “……我饿了。”  她还是先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快乐,迟早会体会到的。返回  花沐穿好裙子,套好外套,抱着腿看白枕做晚餐……或者说夜宵。哨兵手艺有没有进步她是不知道,但自己的口味不讲究了这点,花沐倒是深有体会。  晚餐是面包片夹烤鳗鱼,做法十分简单。圆圆的一大片面包果烤得松软,将烤鳗鱼夹卷在中间,做成简单的汉堡即可。  海鳗原栖息在较深海域的底层,大概是海水浑浊后出来觅食,被风浪卷到了沙滩上。白枕顶着风雨处理好,一带回山洞就抹了海盐烤得半熟,这时候再撒上罗勒用热火熏烤,表皮上丰厚的脂肪很快变得外酥里嫩。  花沐闻着味道,肚子已咕咕叫了起来。  白枕手脚利索地将海鳗去了刺,切成小段裹进面包果里,用芭蕉叶包住送到花沐面前。  “大小姐……”  那点插曲过后,两人之间很明显生出了几分尴尬。花沐赌气不想理她,白枕则忐忑不安,不敢靠近。  花沐看着她手里的食物,不禁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香味很让人有食欲。  “没有汤吗?”  “有的,再煮一会儿就好了,您可以先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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