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づwど二十五(第2页)
—“我的道理就是我的朋友应该吃好喝好住好,而不是吃泡面算计加两个火腿肠超预算。”
—“你不要再说了,反正你肯定是吵不过我的。”
他们在黑网吧门口扯了小一个钟头的犊子,以舒悦窈强硬的塞卡给江烬告终。
她给江烬的那张储蓄卡里有她的压岁钱,小四百万的样子。
中途舒悦窈怕钱不够,往里面存过一次八十万,显示余额剩七十多万。
还她卡是一年半以后,里面有一千五百万,江烬给她足足翻了三倍多还的。
舒悦窈从没问过江烬这钱是怎么用的,同样也没有对他翻倍还钱矫情推诿过些什么。
当时她以为是江烬和战队那么多人一起,租场地、买设备、出国打比赛。
本来就花销很大,直到几年后,舒悦窈给江烬所在的俱乐部写歌,系统的观阅了许多电竞选手的采访后,才知道他那时有位队友,母亲查出了尿毒症。
在梦想、兄弟和亲人间动摇多次,幸得了一笔钱才能撑下去。
多年后舒家破产的消息满城飞,功成名就、被家人认可接纳的江烬特地打来电话。
直白而诚恳,“如果你需要注资的话,我名下恰有自家百分之三十七的股权,可供取用。”
朋友舒悦窈有许多,无数人表达过“有我一口干的,就不会让你喝稀的。”
但在那时直接开口讲,可以把名下所有送你赌,不计后果的,只江烬一位。
职业选手的作息比工作要严苛许多,那些年其实他们很少见面,联系的不多。
舒悦窈也曾经特地去看过江烬几次比赛。
彼时江烬未成名,场上唯一的长横幅是她印的。
后来江烬粉丝多了,她反而没再没去看过了。
他们的友谊说深不深,言浅则不能。
要舒悦窈来评价,大概就是做到了真正的:
君乘车,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车揖;
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1]
君子之交淡如水。
“别发呆了。”江烬温声问,“你想玩什么?”
往事唏嘘如烟散,舒悦窈回神,食指抵在唇边比划了下,用眼神询问,我可以说话吗?
得到了江烬点头后,才问,“你现在要打lol吗?还是我们去斗地主开黑?”
江烬含笑,“都可以,你想玩什么吗?”
舒悦窈迟疑着点头,“可我好多年没上过号了,我们双排不了。”
江烬开客户端,干脆答,“没事,我可以开小号。”
[呜呜呜,妹妹声音好甜啊,我已经认下这个嫂子了,我有罪。]
[?我本来想喷,老公你大晚上带妹,你变了,狗情侣爬,现在…本甜妹爱好者,感觉也不是不行。]
舒悦窈从住进月昇公馆后就再也没心思打游戏了,快四年下来,段位停在了黄金5,掉到这个段位后不再受休眠影响掉段了。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