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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诅咒的画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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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企业家藤川先生……画作……受伤……重症监护室……被诅咒……”

零零碎碎听了几个关键词,一条寺修把嘴里葡萄籽吐出来,手里依旧一刻不停地刷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想:什么画能让人住进重症监护室啊,现在新闻都快赶得上电视剧了。

哦,忘了说,他最近在追一部灵异向恐怖电视剧来着。

可一条寺修万万没想到是,事情发展竟然比他追电视剧还要戏剧化。

第二天早上九点,昨晚熬夜追剧一条寺修还没起床,睡得还挺香。

他喜欢清静,所以家里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尤其是卧室和画室这两个地方,房间外声音几乎一点都传不进来。

因此,他自然没能听到那已经被人摁了快十分钟门铃。

“奇怪啊……不在家吗?”

太宰治把手搭在额前搭了个凉棚,仰头看向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二楼窗户,思索一阵,双手笼在嘴巴前做喇叭状,高声呼喊道:“喂——修君!你在家吗?”

这个时候,邻居家太太刚好路过,朝太宰治投来了疑惑目光。

太宰治余光瞥到路过邻家太太,彬彬有礼地向他问了好。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太宰治想话,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几乎很少有他搞不定女性。

于是没一会儿邻家太太就被这人甜言蜜语哄得两颊泛红,捧着脸跟个青涩害羞中学小姑娘一样,立马忘掉了刚才太宰治在别人家门前大嚷画面。

太宰治也趁此机会向邻居太太打听了一些她知道,有关一条寺修情报。

其实邻居太太知道也不多,因为这人不爱交际也不爱出门。就算偶尔在超市买菜时候遇到,对方也很少搭理人,邻家太太对他了解就停留在“一个多月前搬来”、“出门必带口罩”、“刘海长得能挡眼睛”上面。

信息寥寥,不过光这些也能将一个独居、孤僻、不善交际年轻人形象勾勒得差不多了。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低头思索着什么。

“你是他朋友吗?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邻家太太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是他同事啦。”太宰治双手插在风衣兜里,笑着说,“他手机关机了,打座机也没人接,所以我才直接到他家里找他。”

邻家太太惊讶地捂住了微微张大嘴巴,“哎呀,是吗?可是平时都不见他怎么出门,我还以为……”

是个家里蹲吗?这么说倒也没错啦……

虽心里赞同,但太宰治面上却解释说:“因为修君工作只需要在家里就能完成了呀。”

邻家太太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在家里就能完成……工作?”

太宰治:“修君是个画家哦,我是他经纪人~”

“原来是画家啊……”邻家太太这回更惊讶了,嘴里嘀嘀咕咕道:“难怪……”

听说许多艺术家都个性十足,有甚至因为饱受心理疾病折磨,思维方式和行为举止会比常人更加极端。

他们平日里被这些痛苦折磨着,一旦到了作画时候,生理和心理带来苦痛与内心不甘嘶吼和挣扎冲撞着、交织着,强烈情绪摩擦出不可思议灵感火花。思维突破固定框架桎梏、灵魂摆脱沉重肉体束缚。在这种热烈、激情、近乎癫狂特异状态下,一幅幅惊世之作从他们手中诞生……

邻家太太对画家其实了解不多,唯一知道就是鼎鼎有名梵·高,对他了解也停留在“是《向日葵》作者”以及“割耳朵事件”上面,所以一时之间就将同为画家一条寺修也带入了同样设想中。

这么一看,不爱出门、不爱搭理人家里蹲,一瞬间就变成了才华极高却饱受身心折磨大画家。

“这孩子也太难了吧呜呜呜……”

邻家太太被自己脑补给伤感得湿润了眼眶,掏出手帕就开始擦泪。

太宰治:“……?”

其实偶尔他也会觉得,女性心思深如海底针,难猜啊……

目送邻居太太离开,太宰治伸了个懒腰,四下一瞅,周围没有人,路边监控也被挡住了,那么……

他利落地翻过院墙,走到屋门前,从袖子底下绷带中抽出一枚发卡,哼着自编小调,三两下就打开了门。

“打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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