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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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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晏平日冷肃不苟言笑,平日对她也是宠溺,不管犯了什么错儿,只要她微微低头,他就不会跟她计较。但是平日和此刻却有着天壤之别,正如平日上朝和战场的硝烟,一个冷肃另一个则带着如归的战胜和压制,是一场泯灭了些原则而顺从本性的一种驱动。

箫晏以前总想着,再等等,等一切安顿好,等给予她一个名分,一切慢慢来……可是昨日宁王差人私下打探与她同名同姓的亡妻魏莺莺,却让他一瞬间心里像是被谁揪了一下。

箫晏大掌带着热度捏住她的下巴,不等莺莺回应,薄唇覆上,恰如狂风暴雨落珠花,霸道又不容抗拒。

莺莺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尤其是想起方才他说的那些无厘头的话,只是话未出口就被重重堵了回去,三分炙烈,七分现有,没有之前的燕妮和安抚,没有往日的温润清和,疼得莺莺指甲抓破了他的脊背,眼泪也一下从眼角滚落出来。

她手指尖有淡淡的血腥气,抓破“龙背”,她此刻是慌乱的,她不明白此刻他这些情绪,也不知道他因为宁王而产生了一种珍爱之人被抢夺的那种忽然的紧张感。要想要推,却怎么也推不动,如困兽而动不得分毫,心里却益发明白他的不容拒绝,不容怀疑,他那份执着而笃定的爱,宛如夏日里盛放的蔷薇,灼热而艳丽,明媚而灿烂……好久好久……直到月光入室,魏莺莺整个身子似乎酸软成了一软面团儿。

他微微的喘,待稍稍平静,他轻轻哄了一声,带着和风细雨的安慰和丝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那座山又压了过来。

三更的钟声被撞响,魏莺莺已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似乎被他抱着进了净房,用香胰子洗的很干净。

清晨的天很冷,莺莺紧紧靠着他,待塞入暖绒的锦被里时,忽朦朦胧胧间眉心处被他微微一亲,“皇后之位,本该就是你的,卫莺莺。”

魏莺莺身上酸疼,脊背也似乎咔咔的响,也不愿睁眼,一路睡了过去。

箫晏半撑着身子,皱着眉看着怀里睡得很熟的小姑娘,他的确是有些失智了。他向来沉稳,只是一遇见她的事儿,似乎就掌握不住方向。

就算是,她上辈子的确曾属于宁王,可是这辈子的她毫不知情。他竟然联想一些她伺候宁王的场景……还被自己那番联想气的如万千蚁虫噬咬。

他这又是翻了哪一缸陈年老醋?!且人家小姑娘压根就不记得。

罢了,他对她总是这般炙烈而失智的占有欲。

箫晏微微叹了口气,翻了下身,将她重新圈在了怀里,鼻尖全是她身上那股子柔和香糯的味道。

待时机合适,他要力排众议给她封个副后,宠冠天下的副后。

37。寿宴这是我的男人,亲也亲了,手,我……

雨从下半夜就开始淅淅沥沥的,德阳宫东侧院墙处的一丛丛的蔷薇被淋的干净清透,鸾镜和木小han端着铜盆低着头快步进了内殿。

魏莺莺揉着微微发痛的眉心,径直走到圆桌旁,倒了一盏热茶,正要喝却见木小han睁着一双杏眼,满是好奇地看着她。

魏莺莺也是一脸奇怪,看了看木小han,随后转身朝着鸾镜道:“我脸上可是有什么?惹的小han这般盯着。”

鸾镜笑了笑,随后走近魏莺莺,低低道:“昨夜里要水,小han进门送水,听到皇上许诺晋封您为副后。”

听到这儿,魏莺莺细细的眉瞬间皱了起来。

昨晚她困的厉害,他的确是给她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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