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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的小肉手扇了扇舌头,“这才更爽嘛。”
说完,她又想起,也是在这个手机尚未普及、只有条件好的家庭才会给孩子买、大家普遍用平板机或者翻盖机的年代,因为一件什么事,她说了“爽”这个字,当时一位女教师悄悄把她拉到一旁,讳莫如深地告诉她,“女孩子不能说爽这个字。”
阮糖问:“那我可以换成安逸吗?”
女教师皱着眉头道:“当然不行。”
那时阮糖刚从山里回来,不太明白,“为什么?”
女教师神情严肃地申饬,“这不是你该问的事!你是女生,要自爱。”
后来,随着年岁日长,她才渐渐知道,女教师不让她说这些字眼,是觉得很羞耻,因为男人在形容性事过程或者感受时,会经常用到“爽”和“安逸”这样的字眼。
故,年轻女生说起这样的字眼时,听在那位女教师耳朵里,便没有了其他语境下的应用和含义,只成了羞耻了。
阮糖是一个崇尚自由和自我解放的人,她客观上知道这些字词都平常,是所有人都能用的,就算用来形容事后反应也没什么好羞耻的,然而周围的人、这个社会套在她身上的枷锁经久日深,仿佛融进了她的骨血里,甚至她的每一寸灵魂里,形成了潜意识的反应。
譬如此刻。
她下意识缄口,一双小鹿眼怯怯地偷瞄谢如琢,怕他对她产生什么负面的看法。
头顶的气泡框也是一个接一个地冒。
[一时得意忘形qaq]
[刚刚的措词484有点不恰当呀qaq]
[他会不会jio得我是一只不正经的草泥马啊]
[萌萌的心好忐忑]
[嘤嘤嘤]
阮糖内心的戏精正在表演,表面上,倒是不动声色,除了那双乌溜溜的眼过分灵动。
谢如琢:“……”他确实认为她是一只不正经的草泥马。
可是此刻,她有什么不正经的言行吗?
并没有。
就算有……谁规定她必须是一只正经的草泥马呢?她为什么不能不正经呢?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再看收费了。”
阮糖瞳孔地震——谢如琢他他他他居然也会开玩笑!
[吓!!!∑(Дノ)ノ]
[血槽已空]
[老公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是会被ri的!!!]
谢如琢:“……”他就不该多余理她。
阮糖飞快地缩脑袋,低头吃她的芋儿鸡水煮鱼,喝她的热奶茶,小脑袋和巨大的菜盆形成巨大的反差,显得格外……
谢如琢想起在学校时听班上一些迷动漫的女生经常说的一个词——卡哇伊。
是有几分形象的。
过年的感觉似乎也更强了。
团圆饭仿佛也不再和普通日常的一餐没什么两样——今年有人陪,不再是他肚子面对聒噪的一群所谓的亲人。
——还真像养了一个崽。
他低眉垂眼吃他的饭,玩笑似地说:“叫爸爸。”
阮糖低垂顺眼,乖巧道:“爸爸。”
随后,她又补了一句,“你就是想让我叫你二大爷老祖宗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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