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第2页)
就这样,陈确妈妈还一周一次地坐飞机去上城,帮陈确洗衣服收拾屋子。
陈确妈妈不太喜欢她,嫌弃她除了年轻漂亮,家底太薄,工作也不稳定,无法帮衬陈确。
每次在陈家过年,陈确妈妈给她的红包就几十块,还说什么是她们南方的习俗,红包就是个彩头。
而且还指使姜琏城做家务,又经常讲风言风语说谁家的儿子结婚,女方家里配了一辆法拉利,或者给了70万现金嫁妆。
现在陈确进去了,陈确妈妈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短短时间内,变成了个撒泼打滚的泼妇。
陈确妈妈像抓住了姜琏城的把柄,趾高气扬地,“之揽,你听听,她承认了!什么我儿子犯法行贿受贿,都是她联合那个姓赵的整他的!赌博也是因为她花光他的钱!”
姜琏城心里那点同情,瞬间飘散。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陈确有今天,他妈妈也脱不了干系。
姜琏城跟着姜钊朝小区走。
刚走两步,小区保安闻讯出来:“怎么又是这个女人来闹?今天还想去派出所……”
……
姜琏城在陈家坐立不安地,派姜钊去看看情况。
出门两秒,姜钊又折返。
身后跟了个陈之揽。
陈之揽笑容淡定:“没事,都解决了,我们走吧。”
姜琏城问:“怎么解决的?”
陈之揽想了想,回答:“陈确妈妈又打伤了保安,被送去派出所了,这次可能要被拘留两天。”
姜钊感叹:“活该。”
姜琏城嘴唇翕动,想说些什么,最终没说。
反倒是姜钊急得脖红脸红的:“陈老师,你别信那个女人的话,我姐姐不是她说的那样。”
陈之揽笑容更深,露出一侧淡淡酒窝:“好。”
被人泼脏水,姜琏城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
于是她说:“我从震旦大学退学,确实是因为在夜总会上班。”
陈之揽笑容凝固。
姜琏城垂了下眸,又抬头迎上陈之揽清澈的目光:“但我没有坐台。我刚上大一,爸爸突发意外,住了几个月ICU,花销巨大,但没保住命,他去世后,有许多人拿着欠条找上门来,说我爸爸买了他们的画没付钱,又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