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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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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终于决定不为难自己,看向谢之容。

他不需开口,谢之容却已经察觉。

“想不通?”谢之容问。

萧岭点点头,“想不通。”他想不明白谢之容为何要将吏部派去的诸位干吏之首,看起来最为持重妥当的季宵留在京中。

谢之容放下书,道:“陛下很想知道?”

“很想。”在这种方面萧岭一向坦诚。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倘若人力可以勉之,他自不会求助谢之容,但在无法自己解决的情况下还坚持不问,那就不是有骨气,而是蠢了。

“陛下将药喝完,臣便告诉陛下。”谢之容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萧岭无言片刻,仰头痛痛快快地将要喝了,而后往谢之容面前一送,展示了下空空的碗底,才放下碗,喝了一大口茶。

唇舌之间都是苦味,难受的要命,苦的他舌头发麻,险些连话都说不清楚。

谢之容朝萧岭点点头,“先帝时,西南有百民,情况复杂,战事频发,为总揽西南事,将西南诸郡化整为零,设西南郡守,赐爵位,封号定西,奏折可直达御书房,后又忧定西侯权势滔天,裂土封疆,便又如以往,再设郡守,西南水患无法控制,民怨沸腾,其中除了当地官员赈灾不力外,便有而今这位定西候在推波助澜。”

西南越乱,他这个定西候的位置,就愈发稳固。

内里如何,谢之容不明说,萧岭亦想得通。

“季宵为官持重清廉,多有贤名在外,然而其太过重情,反而会因私情贻误公事,定西候对季宵有恩,他若开口,想必季宵无法拒绝。”

定西候的事情史书写的清清楚楚,以谢之容之博闻,知道这些事不奇怪。

季宵重情之名,朝中也有流传,谢之容听说过,亦不是罕事。

然而,萧岭抬头,正好与谢之容对视,问了最重要的一点,“之容为何会知道定西候对季宵有恩?”

这种事,无论是定西候还是季宵都不会大肆宣扬。

谢之容二指敲了敲被他放在案上的书,“臣看到的。臣翻阅御书房以往留存奏折中发现季宵曾遭人陷害,被调到西南,其在任时,朝中多有诋毁之言,任三月,西南百姓却对其赞不绝口,其在任中,多有政绩。西南情况复杂,新官到任大多无有政绩,只待时间一到,平调出去而已,如季宵这般,情况实在太少。季宵并非雷厉风行的人,能快速在西南立足,并有所作为,臣能想到的可能不多。”

唯有定西侯相助。

萧岭听他说完,眼中已露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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