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第2页)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心悦多看两眼呢?
佣人腹诽着猛然见到一身黑衫的男人进入,忙欣喜上前:“华医生你来啦。”
第4章良药要苦口
“少爷最近咳得还是厉害,头疼也喊了好几次。”佣人抓紧时间陈(告)述(状)。
华酒点点头便直接去了三楼,书房门敲响三声,也不回应,便径自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对华酒的到来早就习以为常,这么多年了,外人都知道全靠华医生吊着他一条命。
华酒凝眸仔细看了看眼前人的脸色:“手。”
探脉了一会儿,华酒眉心微微舒展,又从随身包里摸出一包银针,眼前人不等他吩咐已经自顾自撩起裤管,底下的腿并非外人以为的细瘦羸弱,反倒隐隐透出紧致有力的肌ròu线条,不过的确是不见天日的白。
腿上扎好针后,便是头部和腰侧。
“再将养一阵子。”华酒收针,“药我已经给你换了,先喝着玩吧,不苦。”
封绝“嗯”了一声,想了想道:“人已经接回来了,你去看看,在二楼。”
华酒露出些诧异:“活的?”不是说落水一直昏迷不醒吗,还真是命大。
封绝睨他一眼没说话。
华酒:“好。你不要乱动,我等下回来取针。”
二楼的房间,不用问也知道是离某人最远的那一间。
华酒敲响房门,驻足等了等,里面没有动静。再要抬手敲门,又听得一声“喵呜”,这整个封家只有一只猫可以大摇大摆横行霸道。
他抬手将房门拧开,而后是一声轻巧落地的声音,雪球在地上伸了个懒腰,抬头睨了他一样,然后踱着猫步不紧不慢出了房门。
这就稀奇了,雪球在这里,似乎还是美美睡了一大觉的样子。
房间里的窗户开了半掌宽,亚麻灰的窗帘随风摆动。
床上人陷在松软的床褥里,纤瘦的身形几乎隐形不存在,只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面色惨白唇色尽失,像是一只随时会凋零的花。
华酒行医这么多年,江湖上他的传言不少,倒不是浪得虚名。他们家这一脉,有少数人天生敏锐,能感受他的命数和生机。
像眼前的人,他几乎看一眼便觉得是命数将至的han凉。
花期快到了。
他在离床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