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针(第2页)
叶酥等陆延关上门,站在原地,看着纪屿白。
纪屿白走过来,又一把将叶酥抱了起来,走了两步,将她抱到办公室里侧的休息室里,又从柜子里拿了一盒药出来,撕开了一支针管的包装,开始吸取瓶中的药液。
“你要干什么?”
叶酥看见那针,便心里发虚。
“给你打破伤风疫苗,把右臂的衣服卷起来。”
纪屿白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叶酥。
叶酥只好照做。
针扎进去的那一刹那,叶酥整个人都紧张得弓起了身子。
纪屿白的手指冰凉,被他的手指触碰到的肌肤,细细密密得起了鸡皮疙瘩。
叶酥也感觉到了,连心里都觉得酥酥麻麻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么怕疼?”
疫苗注射完,纪屿白隔着医用棉花帮叶酥按住注射的部位,看她耳后通红,还以为是因为怕疼而紧张。
“我一直都怕疼。”
叶酥是家道中落,她从一出生,就是在锦衣玉食里长大的,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磕着碰着都很少有,虽然练芭蕾也经常容易受伤,可那会儿的生活衣食无忧,有父母哄着,哪里还感觉得到疼呢?
“吃这个。”
纪屿白从休息室的柜子里竟翻出了一盒糖,拿了一块放在叶酥的手心。
那个糖盒子是很古旧的样式,盒身上掉漆的地方很多,早就该换了。
“这个盒子——”
叶酥注意到纪屿白看那个糖盒子的眼神,似乎带着颇多的感慨。
“是一个朋友送的旧物。”
听纪屿白说到“朋友”两个字,似是有些伤感。
叶酥当场就悟了,看来这糖盒子就是林知锦送的。
这男人还真是厉害,明明是睹物思人,却宁愿让自己难受,也不愿意把白月光送的东西给扔了。
果然是个痴情男。
叶酥剥了糖纸,尝了一口,那糖还是流心巧克力,甜得有些发腻,并不是她喜欢的口味,但她还是礼貌道谢,同纪屿白告别。
舞团的练习日程排得十分紧凑,叶酥的脚伤虽然并不严重,但毕竟是受了伤,连做最基础的五位换脚跳,都没有办法好好落地,因为每次足尖落地,受伤的地方都有如被针刺一般疼痛。
“停!”
音乐被负责人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