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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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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不也没有做过糖人吗?你怎么会的?”记忆里,房疏是没有吃过尔良做的什么糖人的。“小时候流落街头,也是很想吃的,一旁看着那些老师傅做,也就会了”,像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尔良又说:“人家那些老师傅都是用大理石做垫板的,这里也只有铁皮可以将就一下了。”房疏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他又给尔良做了一个,整个过程不让尔良插手,这次他也不画画了,只写了一个良字。递给了尔良,“知道你嫌弃我画得丑,就写了个你的名字。你尝尝?弥补一下你的遗憾。”从炊房到霍台令的营帐不算远,几分种的路程,房疏走得很是沉重,前行两步又向后踟蹰一步。毕竟明天就要分开行军了,拖他的福,刘大刀也热情了许多,没有那般苦大仇深,也当是做个报答了。这样想着就到了霍台令门口,门口士兵相视一眼都让开了,只是刚刚那两士兵眼神可让人有些不舒服,有些不可言说的意味在里面。霍台令一看有人进来,有些受惊,定睛一看是房疏,又低头用铁杵通一只三眼铳,问:“复炎何事?”,语气平淡得有些疏离,房疏有些后悔自己的鬼使神猜。他今天一早发现下巴光滑,断断续续回想起一起,找了门口守卫确认,印证了自己猜测。这一问,房疏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将那糖人别在身后。霍台令没有听到他回答,突然有些心烦,抬头看他,房疏也就这样站着看着他。房疏突然开口:“你这三眼铳怎么了?”地上垫了些图纸,他就这样坐在上面,他指了指自己一旁的位置,“复炎过来坐吧。我这里有些乱,比不得文人的干净整洁。”房疏拘谨上前坐着。看着他低头继续捯饬。霍台令好像才想起来他刚刚的问题,“这三眼铳经常哑火,射程也不远,时而猛烈,时而无关痛痒,本来想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看来这玩意儿真是连弓箭也取代不了了。”“不是鸟铳要改良一些吗?这三眼铳为什么还不弃了?”说起火器,霍台令只剩下专注,耐心得给房疏讲解:“这鸟铳若是工业粗糙了些,很容易炸膛,所以才保留了这三眼铳,朝廷还是对这些投了很多财力物力,偏偏还不如民造的好用!”“说起来,这很多东西不也是官造得不如民造的好用,比如私盐就比官盐细腻又便宜。”霍台令放下三眼铳,看着房疏,“什么风把复炎吹来了?”,笑得几分邪气。房疏身后握着糖人的手都有些出汗了,紧张得不行。霍台令注意他的异常,看他一只手死死得别在身后,假装不在意回头有再去拿三眼铳的趋势,房疏正松了口气,却不料霍台令迅速去抓他的左手,一切都措手不及,房疏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太迟了。一只七扭八歪的糖人出现在两人中间,霍台令就这么抓着他的手。霍台令透过糖人看着房疏,问:“这是什么?”房疏不知是刚刚和霍台令使了力气还是太过羞耻,反正脸红了,如白玉染粉。“糖人啊!”“我知道是糖人啊,这画得是乌龟吗?”房疏本来红着的脸刷得白了,“是的,是一只千年王八。”“喔,是来骂人的?”房疏撇了他一眼,“这哪能是骂你呀!这王八可是好东西,吞一个江河湖海,吐一个千秋万代!可是来夸你的!”“这么说,这是送我的?”,霍台令从他手里拿过糖人,“可是好为难,我不喜欢吃甜食。”房疏心一沉,捂着刚刚和霍台令拉扯间又碰到的烫伤,低沉着说:“不吃就扔了,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物什。”霍台令看他阴沉,心里倒是几分得意,又不形于色,舔了一口,“嗯,房疏大人你做的王八好甜。”房疏想夺过来,霍台令人高手长,房疏扑到霍台令身上也够不到,霍太台靠近他身上猛吸了两口,房疏赶紧远离了他。“复炎,你身上味儿,淡了好多呀。”昨晚听了他的话,可是搓了好半的天澡呢,可是以为没味儿了呀!“没办法,洗不干净,真是委屈霍大人了!”。“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复炎讲话怪让人莫名奇妙。”刚刚拉扯间,房疏怀里掉出那条镀金银手链,就落在霍台令怀里,他拿起来在房疏面前晃荡了两下,脸色有些难看。“这女子的东西?”房疏伸出手,“我的,还我吧!”,他不敢再靠前,怕是又被嫌弃骚臭了。“哟,谁送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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