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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也很差。”
“我不信!”她故意刁难,而事实果然不是。
温柏义完全是考场出来叹气自己考得差结果表现异常优秀的尖子选手。秦苒只当试水,浅尝辄止,好找个由头与他打平手,一起做已婚场的新人选手。温柏义伏身挑眉,单指勾起三角弧料一角,如品尝一顿鲜美径自埋首。
脸徐徐下沉时,温柏义深深看一眼她,那一瞬间,秦苒喉头便开始发紧。他绝无可能是生手。
中间,臀下垫的中单被他往下拽了拽,一手半托住她的翘圆。“什么感觉?”
秦苒折起另一半枕头,贴在脸上降温,学他的形容,“像亲吻鱼。”
月光照出黑暗浮动的烟尘,她宛如横陈在海下,看粼粼涛光淌过眼皮,伸手在半空中捞了一把空,失控地捂回汗津津的脸颊,“我不行了……我想……”
耳侧紧夹的大腿不断收紧、不断打颤,温柏义承认有庸俗的爽点——看女人失控。以前没那么强烈,但说话、撒娇、生气都在一个声线系统的秦苒,此刻逐步失控,他比她还爽,诱哄她说荡俗之词,“想……干嘛?”
秦苒完全承受不住,表情极致痛苦又极致快乐,但她做不到尖叫,脚踩在他肩上作劲一蹬,奋力推开他,光脚慌张往门边跑,冷静了一秒又赤着脚回来穿鞋,狼狈地捋捋头发,委屈地哼哼,“我想尿尿。”
这是他预设的答案之一,但状况不是他想要的,他也跟着下地,抱住她,“那就尿。”
“好的。”她拽过大衣披上身上,刚拧开门又被他捞进怀里摁在墙上,“不是自己尿。”
秦苒知道他想干嘛,屁股用力往他髂侧一记斜撞,“男人都是一样坏。”
他不会把她当做少女,索性直接问她,“这样尿过吗?”
“你觉得可能吗?”她怎么可能!她往外走了一步,被他打横抱起,“那就试试。”
她瞪他,慌张摇头。
“我帮你尿。”
秦苒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浮过一丝跃跃,但密密包裹住理智的依旧是——不能这样。她两腿狂蹬,使劲推开他,往那厕所小门碎步,借口道:“不行,床单不够了。”
月光流水一般,静静泄在春夜。
温柏义站在厕所门口等她,那是个蹲坑,还算干净,就是下水洞穿风,把湿漉漉吹得无比凉快,她笑了一声,被他听见了,问道:“舒服吗?”他站在室外风里,汗液速干,畅快地深吸了几口气。
他整个鼻子嘴巴皆用力埋入,鼻尖顶,唇部嘬,舌头捣,像浮潜进深海,无限探索空间。此刻整颗头颅充斥着少妇甜香。夜风拂过,自带海风湿度。
“啊!你在听!”秦苒小腹一缩,憋急了但又不好意思撒。她和温柏义还没有进展在这一步。
“就这么大的地方。”他无奈。
“啊……”她酝酿了会,“我撒不出来。”
他试探问:“那我走了,你怕吗?”
秦苒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月光将简陋的厕所照出凶案现场的邪性,咬唇妥协,“你捂住耳朵。”
温柏义低笑。
小门一点都不隔音,她自暴自弃,“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我捂住了。”
她问:“真的?”
没了声音。
她又叫了他一声,好像真的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