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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近在咫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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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建国目光如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咱们一起,狭路相逢勇者胜。他们想要进来,得付出不小的代价!”说完,他迅速找了一个靠窗的有利位置,半蹲着身子,将突击步枪架在窗台上,眼睛透过瞄准镜,死死地锁定着那些逐渐靠近的黑衣人。

接应之人也找好了自己的位置,背靠着墙,双手紧握着手枪,手臂微微颤抖,但他努力稳住。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只要有任何异动,他就准备毫不犹豫地开枪。

而此时,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被抽干,每一秒都仿佛凝固了一般。郑建国和接应之人各自守在自己的战斗位置上,像是两尊肃杀的雕像。

郑建国半蹲着,突击步枪稳稳地架在窗台上,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瞄准镜。他的脸庞紧绷,肌肉微微抽搐,那是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表现。汗水不断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步枪的枪身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呼气都像是在挣扎着冲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步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高高凸起,如同蜿蜒的小蛇。

接应之人背靠着墙,双手死死地握着那把手枪,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眼神中满是警惕和恐惧。他的嘴唇干裂,不停地用舌头舔着,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的呼吸声粗重而紊乱,像是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在喘息。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似乎想要把自己藏得更深,以躲避即将到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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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哥,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冲进来?”接应之人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郑建国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瞄准镜里的黑衣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道:“快了,他们不会等太久。咱们都把精神提起来,绝不能让他们轻易进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在给接应之人鼓劲。

屋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在回荡,那声音像是沉闷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他们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恐惧和不安,但他们心中的那份信念却如同磐石一般坚定。他们知道,一场恶战即将来临,而他们必须坚守在这里,为了生存,也为了那份不能言说的使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外的黑衣人越来越近,他们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屋内,像是死神的召唤。郑建国和接应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堂紧咬着牙关,目光如炬地沿着那些可疑痕迹继续追踪。夜色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裹住,但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对真相的执着探寻。身旁的阿强和阿虎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线索。

随着深入追踪,在一条偏僻小巷的拐角处,一辆被遗弃的车辆映入眼帘。林堂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快步上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辆车,果然,那正是接应之人的车。车身在昏黄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黯淡,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无助地瘫在那里。

“堂哥,就是这辆车!”阿强惊呼一声,声音里满是焦虑。林堂没有回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噤声,然后缓缓凑近车辆。他的脚步放得极轻,耳朵仔细捕捉着周围哪怕最细微的动静,警惕着可能存在的埋伏。

靠近车辆后,林堂先是绕着车身走了一圈,仔细查看外部情况。车身上有几处明显的刮痕,像是在激烈的碰撞中留下的。其中一道刮痕很长,从车头一直延伸到车身侧面,像是被尖锐的物体狠狠划过,油漆剥落,露出里面的金属层,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车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林堂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车内一片狼藉,座椅被掀翻,仪表盘上的按钮也被砸得七零八落。破碎的玻璃渣散落一地,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堂哥……”阿虎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林堂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座椅上的血迹。血迹已经有些干涸,摸上去黏糊糊的,让他的手指一阵发凉。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来咱们的兄弟遭遇了大麻烦。”林堂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担忧,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让他们血债血偿。

阿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堂哥,现在怎么办?”

林堂站在那辆满是打斗痕迹和血迹的车旁,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他死死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意识到事情已经严重失控,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让兄弟们陷入更深的绝境。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划过脸颊,滴落在脚下的泥土里。

“阿强、阿虎,事情比咱们想得还要糟,得尽快找到其他人,不然都得栽在这儿!”林堂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阿强和阿虎听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阿强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阿虎则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指关节泛白。

林堂迅速环顾四周,眼神像锐利的鹰眼,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是一条狭窄且偏僻的小巷,两侧的墙壁斑驳不堪,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疤。墙根处长满了野草,在微风中瑟瑟发抖。小巷尽头是一堵高高的围墙,墙头上插着破碎的玻璃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开始沿着小巷慢慢踱步,眼睛仔细观察着地面。突然,他在离车不远处发现了一串凌乱的脚印。这些脚印深浅不一,有的像是被人慌乱中踩下,有的则像是重物拖拽时留下的痕迹。林堂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拂去脚印上的浮土,试图从中辨认出更多信息。

“堂哥,这脚印能看出啥不?”阿虎急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林堂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从脚印的走向来看,他们应该是往小巷那头去了。而且这脚印有大有小,应该不止一个人。”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稳,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阿强凑过来,指着地上的一些血迹说道:“堂哥,这血迹断断续续的,会不会是咱们的兄弟受伤后留下的?”

林堂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说:“很有可能。看来他们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离开的,处境十分危险。”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坚定地朝着脚印延伸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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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往前走,林堂在墙角发现了一块撕破的布条。他小心翼翼地捡起布条,仔细端详着。布条的质地很熟悉,是他们组织里常用的布料。布条上有一些暗红色的污渍,像是血迹。他把布条递给阿强和阿虎看,说道:“这很可能是兄弟们留下的信号,他们在告诉咱们他们的去向。”

“堂哥,那咱们赶紧追吧!”阿虎心急如焚地说道。

林堂深吸一口气,说道:“先别急,咱们要小心谨慎。敌人既然能设下这样的埋伏,肯定还在附近布了后手。大家都打起精神,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侯亮平在狭窄逼仄的胡同里左拐右拐,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每一步都像是在和命运博弈。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风在耳边呼啸,吹乱了他的头发,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衣衫紧紧贴在身上,让他浑身难受。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甩开身后那些如影随形的追杀者。每转过一个拐角,他都快速地回头张望,警惕地留意着身后的动静。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声响。那急促的脚步声在胡同里回荡,像是死神的召唤,催促着他不断加速。

小吴紧跟在侯亮平身后,他的体力已经快到极限。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侯队……我……快不行了。”小吴气喘吁吁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坚持住!”侯亮平头也不回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知,此刻只要稍有松懈,他们就会被那些凶狠的追杀者追上,等待他们的将是死路一条。

凭借着对这片地形的熟悉,侯亮平如同一只灵活的野兔,在胡同的迷宫中穿梭。他知道哪条小巷是死胡同,哪条路可以通向更宽阔的街道。

:()侯亮平说我叛国?我爷代号叫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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