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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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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岳甚少有什么口腹之欲,吃对于他来说通常只包含必要的进食,但这些食物似乎与那迷烟同源,用清甜的尾韵带来一种迷醉的麻痹。

不过白居岳瞥见衣袍上涕泪的余痕与食物的残渣时,他的理智遂彻头彻尾破开欲|望构筑的幻幕,了悟整件事情正在导向一个巨大的谬误。

少女是为了抵抗自己而使出迷烟,某种意义上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有效力的对他进行反击。

然而现在她却似乎为自己作出了反击,抑或是为那反击的后果陷入了愧疚与自责中。

她的眼眸中荡盈着水波,水波中全都是他的身影弥漫着一种似是担忧关切的神情,还有害怕

但并非寻常对于他的畏惧,而更像是害怕他或许真会有什么大碍的可笑情绪。

白居岳掸掉衣袍上的残渣,擦干净涕泪的痕迹,然后轻轻松松就把少女按回床榻之上。

他看见她摇头或许想要说不要,可惜启唇的瞬间两个字都被他一口吞掉了。

梁拾意没有想到白居岳还有行事的力气,似乎除开那次“小产”,他来找她便必然是要行事的。

可哪怕他们再需要一个孩子,至少为了他自己的身体着想,今日他二人似乎也不应再行此事。

梁拾意张开口是想劝白居岳的,她甚至还记得他当日对自己说的那句“枯泽而渔”。

可白居岳瞬时封住了她的口唇,梁拾意只能选择通过咬住她此前咬伤的地方,意图通过疼痛来让白居岳放弃又或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

但想想此前,这行为实在颇为无谓,白居岳任由血腥再次于他二人口中扩散,用比以往激烈的刺激包裹了她。

唯有梁拾意合上眼,眼眶中的泪珠实在盛不住滴落蹭到白居岳脸上时,让那动作有那么一瞬几乎不可感的停滞。

在最后他说:“娘娘想要反抗臣,方才是极好的时机,可相比匕首却选择了某些荒谬虚无的情感。至于娘娘此前想要的解释,大晖只有一位梁太后,便就只能有一个梁拾意。”

——

深夜,子时

近几日随着圣寿节将近,司礼监倒是比前些日子的清闲忙碌了不少,不过到这个时间点仍未熄灯也的确少见,毕竟不到寅时便又要起来准备大典了。

卫敬忠推门进掌印冯智房时,扑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来,啪啪连扇起自己耳瓜子。

“行了,审不出来怪不得你,他手眼通天,倒还真能在咱们这帮根都没了的家伙中选出几个硬骨头来。”

冯智发话时,卫敬忠双颊的脂粉都被打掉不少露出红肿。

他又咚咚连磕几个响头。

“谢干爹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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