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第2页）

看来上钩了。柳妙玉心里笑笑，继续说。

“还说我从小就欺负你，哼，那又不是我，一直欺负你的，只是我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我除了一开始刺了你一刀，后来不是一直对你很好嘛，也救了你好几次，总该扯平了吧。你还赖我，觉得我对你冷漠？当然啦，你都认不出我是谁，我总要和你耍脾气。”

殷晟想起那天他假寐时，偷听到的有关夺舍的事情。原来野婆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柳妙玉就是当年那个对他这么好的姑娘。

这，这到底算命运垂怜还是命运捉弄。

就在这个时候，柳妙玉看向殷晟，眼里没有醉意，只有会心一击。

“小郎君，你都没认出我，我好伤心。本以为你会与众不同，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看起来，你并不在意我。”

“你……。”殷晟还没问呢，又被柳妙玉截住话头。

“你当年明明一副长大了要娶我的样子，你却一直对我冷漠疏离，我，嗝，我当年对你多好，现在，现在有难言之隐，你有一直逼迫我说。还对我冷眼，可烦了。我，我当年可是对你很好的呢。”

她已经连说好多话了，思路缜密到连柳妙玉自己都怕殷晟发现她没醉。

但殷晟听得认真，丝毫不察觉问题。反而是轻轻抓住柳妙玉手舞足蹈的手，声音无比复杂。

“那真正的柳妙玉呢。”

柳妙玉眨巴下眼，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不知道。”

是吗。

见柳妙玉丝毫不愿意松口，殷晟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公主可真厉害啊。”能在那个时候救了我。

“哪里厉害。”柳妙玉眼含晶莹，好像有着广大天地的弧光。

“公主可以变化容貌，穿梭时空，这是凡人无法做到的事情。”殷晟死也不会把心声告诉柳妙玉。

什么啊。柳妙玉心里失望叹气，但面上不显。

“我当然厉害了，我可是仙女。”柳妙玉扭了扭身子。“快，殷小弟，你也叫我仙女。”

殷晟眼里有了点哄骗的样子，“好，仙女。”他伸出手擦了一下柳妙玉盈盈的泪光。“仙女先别哭了好不好，嗯？今天为什么一直在哭啊。”

柳妙玉看向殷晟，就像曾经她涂着满脸淤泥时一样目光炯炯。

“哼，你个坏男人别老转移话题，我为什么哭你还不知道吗？你快说，你，你到底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