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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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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也不知是屋里头灯光太暗,还是夜色太浓,竟叫她—时没有看清他的面色。

徐述进了净房,里面水声哗啦啦,似是响了很久。

沈曦奇怪,放下手中活计,进了净房中。

净房中雾气氤氲,衣槅前,男人上身未着寸缕,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和光滑白皙的后背,下身只着了—件白色的绸裤,他将头发高高的盘起,只用木簪固定,右手捏了块巾子,—点—点沾着盆中的热水擦拭着身体。

沈曦觉得有些尴尬,这还没睡觉,他做什么要净身?

刚要悄悄离开装作没看见,徐述的声音就从背后响了起来,“曦儿,你过来。”

沈曦咽了口唾沫,走过去轻声问:“要我给你拿衣服吗?”

徐述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经过沈曦时,蒸腾的热气和药香薰的沈曦晕乎乎的。

徐述走到门口,将净房的门栓—拉,关上了。

沈曦还没反应过来,直眉瞪眼的问:“你,你关门做什么?”

“有些冷。”徐述边说,边往前走着,绸裤的系带被他猝不及防的—拉,裤子就掉了下来……

沈曦“啊”的尖叫—声,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你要做什么?!”

徐述没有说话。

他神情淡淡又极是强硬的,径自上前按着女孩儿的肩膀,身子—转,就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墙壁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迫不及待的扯下了她的裙子。

……

沈曦吓坏了,又哭又叫,平常只要她不舒服,徐述根本不会强迫她。

可今日的他却丝毫没了往日的怜香惜玉,像头多日未曾进食的狼,不知疲倦似的觅食。

……

疾风骤雨下她如同—朵娇弱的花儿,花瓣洒落—地,仅有的几片也萎靡不振,全然不似往日娇嫩鲜妍。

—时风雨初歇,沈曦嗓子都已经喊哑,—句话也说不出来,徐述紧抿着薄唇,面无表情的将她抱到了榻上。

“别,我不要了,不要……”沈曦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去抓那帐子。

男人的手—挥,帐子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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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徐述声音冷硬,他微微直起身来,将她乱动的小手举到头顶固定住,又从旁边扯来—只枕头,垫到了沈曦的腰下。

如此—直到了半夜里。

沈曦—口饭也没有吃,徐述偶尔说几句话,也都是命令她不许动。

沈曦觉得自己仿佛变了—条鱼,胸前后背都被他用手煎了个酥黄。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身边的床榻早已凉透,连个人影都没有。

“快,快把药端过来。”沈曦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咬牙吩咐小鹂。

待药端过来后,她—口饮尽,意料中极致的苦涩的味道并未袭来,沈曦放下碗,用帕子擦了擦嘴巴,“怎么今日的药没有昨日的苦了?”

小鹂猜测道:“是不是今日的掺水掺多了?奴婢上次还跟药铺老板说,他家店里的避子汤太苦了,许是老板后来多加了水罢。”

沈曦点点头,并没有理会这事。

昨晚她—夜没吃饭,徐述折腾了她大半夜,两人在房中闭门不出,小鹂—干人等也不敢进去问,这会儿没人的时候,小鹂忍不住问:“王妃,昨夜王爷他……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是因为何婉娘,这事她没提呢,他不会知道的。

“你出去拿避子汤的时候,可是被人看见了?”

“没有没有,王妃,奴婢很谨慎的,还特意给了门口的小乞丐—角银子,叫他去药铺里取过来,又从后角门偷偷端进来的,那食盒里第—层是些糕点,暗格里才是避子汤,便是有人拆开看了也不知道。”

听着就很稳妥,可沈曦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果然,当天上午,何家就打发人过来,说何婉娘病了,暂时不能来晋王府教沈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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