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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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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头发湿漉漉,只套着睡裤。他面色红润,脸上身上都是水珠,嘴唇湿润泛着水光,像是草莓布丁。

“洗好……!”

宁江泽的话卡一半在喉咙,他没做防备,被温景宴一把钳住手臂拉了进去!

“砰!”

门再次被关上,宁江泽被温景宴大力抵在门上,动一下都难。

“不至于吧宝贝。”他紧张地笑了下道,“因为说你快就要打我吗?”

“不打你。”

两人挨得很近,温景宴的唇几乎擦过他的嘴唇,他抬眼望向宁江泽,眼神是赤,完全向对方坦白地欲|望。

宁江泽走十步笑百步。

浴室,他被温景宴反剪双手拿毛巾束缚住,撑不到三分钟就举白旗投降。

温景宴脸上和头发上,到处都是。右眼紧闭,他抬手抹去睫毛上的东西,抬头看见宁江泽羞恼参半的大红脸,失笑道:“没事宝贝,早点休息

俱乐部位置较偏,安静,在富人区,私密性不错。和郑放安约的上午十点,宁江泽刚到,对方已经在茶台那儿坐着等了许久。

正好宁江泽不想和他待在一个房间,整层楼都被他包下,服务员都没让来。

楼层四处都是监控,郑放安衣着低调,取下帽子,看着宁江泽站立在长桌的另一端,仿佛没有坐下的意思。

他斟茶,而宁江泽的耐心每消耗一分眉间便多一道痕。

“狗呢?”

郑放安将另一杯茶放到右手边的位置,这才抬眼看向宁江泽。他正了正身旁的檀木椅,说:“坐下说吧泽哥。”

宁江泽只想快速快决把狗带回去,但显然郑放安今天没有把狗带来。

僵持片刻,他就手边的位置坐下,与郑放安斜对着,隔了三把椅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宁江泽想不明白了,他问道,“我欠你什么东西了吗?”

郑放安表情微僵,捏着茶杯的指节微微收紧。

喉结滚动,他嘬了一口茶,从容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缝。郑放安垂首,从那盏余剩茶水中看见自己的表情。

哭笑两不是,很难看。

“你不欠我什么,”郑放安顿了顿,说,“但是泽哥……”

几年前雨中的那把伞宁江泽留给了他,郑放安保留到现在,他放进定制的保存箱里,不看,不用。

郑放安其实一开始就看出对方心软,母亲下葬的时候,他抱着骨灰盒去找宁江泽借回家的路费。

对方当时在篮球场和朋友打球,朝他走来时,身后夕阳垂暮,宁江泽飞扬的发丝都嚣张肆意。

说句俗的,郑放安真的觉得他像是从光里走来,来拯救他。

他自小跟着母亲长大,与母亲的感情并不深厚。母亲常年打骂打压,致使郑放安格外自卑,他性格寡郁,在学校也常被人霸凌。

站在雨中的时候,郑放安想的不是亲人离世的悲痛,而是家里的债务。

难过的也只是以后难挨的日子,蝼蚁般的生活。

宁江泽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卑劣地紧攥在手中,后来甚至想要连根拔起,养在自己拥有的肥沃土地。

视线从巨大的落地窗眺望出去,郑放安看见林立的高楼与湖泊,眺望始终漂亮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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