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酷刑(第1页)
宋诚笑道:“聪明。不过也不一定非要用枪。刀子、指头都是可以的,剔耳朵挖眼睛、割鼻子剜舌头,怎么样舒服怎么来。”
王冲哦一声,笑道:“原来宋先生对审判犯人也有一手,在这方面你是行家,我倒是个大老粗了,只是砍人手脚,砸人骨头。”
宋诚搬了张木椅到门旁,放在阳光之下。山中早晚凉爽,虽是暑天,依旧有些微寒清冷。宋诚舒服的坐在温暖的阳光之下,任由山风和日光同时抚慰在身上手上。他望着满脸翠色,忍不住晃了晃身下木椅。
木椅本就老旧,在宋诚的晃动之下,便发出吱吱叽叽的响声。
宋诚微微笑道:“就着苍翠山色,吹着风晒着太阳,听着耳边的哀嚎,也别有一番风趣。”
此时,他反而不急着问那男人问题,而是与王冲拉起了家常一般的说道:“王冲兄弟,你知不知道史上最残酷的刑罚是什么?”
王冲咧嘴笑了笑,说道:“宋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不放称呼我一声阿冲,你叫我王冲兄弟,总感觉有些生分了。”
宋诚一愣,没想到王冲这一次没有配合自己把戏演下去,反而说起了称呼之事。
二人从初识到现在,也不过刚过了几天功夫。在这几天里,前两天王冲是和保安队混在一起的,中间两天王冲是躺在神庙沙丘中过去的,后面几天是躺在宾馆和飞机上车上度过的。
算起来,二人真正有交流的时候,也不过是进入神庙遗址之前以及昨天晚上。
不过,男人之间的相识相交本就不能以时间来论。自己和刘老三相识的日子是不短了,不过他这人也只是把自己当成生财的伙伴,时不时的给自己介绍些特殊的客户,从中赚取些介绍费。就算认识了这么久,不久前,在二人之间合作比较密切的时候,他不是照样背叛过自己?
相比之下,江湖草莽出身的王冲就赤诚的多了,仅凭昨天晚上的表现来看,他是把自己当成兄弟的,而
且是可以拿命换的兄弟。
宋诚也不矫情,笑道:“阿冲,你也不必张口闭口都是宋先生,如果不弃的话,不如叫我…”
王冲立刻摇头道:“宋先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恩同再造。如果不是你的话,只怕我早就被那群沙子给吃了。我王某人虽是一介草莽,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得的。况且,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让我王某人称他为‘先生’的,宋先生虽然不喜张扬,但论文论武我都是十分佩服的。我称呼你为‘宋先生’,并不是以为我王某人对你生疏,而是一种尊敬。”
他这一番话语说的宋诚哑口无言,过了好半晌,宋诚也只是呃呃唔唔的道:“那好,那好吧。”
王冲等宋诚开口之后,立刻换了一副神色,笑眯眯的望着那名男子,问道:“宋先生,你刚才说的史上最残酷的刑罚是什么?难道是炮烙?或者是五马分尸?”
王冲读书少,并不怎么了解历史。而且古老久远的事情,早就已经渐渐的消散在尘埃之中,世人懂史的人并不多,他只知道在大混乱刚刚结束的一段时间内
,地球上各个大陆的人陷入了长久的混战之中。而那些战况初定的国家,日子也不好过。
这其中,自然诞生了许多严官酷吏。对于这些酷吏的生平和功过,王冲也无从知晓或评判,只是小时候常听人说起,以前有位官员发明了一种名叫炮烙的酷刑,专门针对那些不听话的重犯。
用一个大火炉,把一根大铜柱烧的通红,让犯人抱上去,铜柱瞬间就会把人烧的血肉模糊,胸腹四肢全都黏在柱子上。犯人因为痛苦,肯定会挣扎撕扯,一用力,只怕连自己的手臂内脏都会给扯出来。
炮烙之刑,凄惨无比,王冲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的四肢胸腹都被烫糊扯掉了一样。
宋诚左腿放在右腿之上,晃了晃脚尖,随意的挖着耳朵,笑道:“这算什么酷刑?我说一个,保证把你吓得三天过不来。”
王冲哦一声,哈哈笑道:“宋先生,你也太瞧不起我王某人了吧?想当年我在江湖上混日子的时候,杀人放火,讨债刨坟,什么缺德事没干过?你说的那什么会吓到我?”
王冲一边说着,一边注意面前男子的神色。他见那名男子虽然面露惊慌之色,似乎远远达不到逼他开口的效果,于是就加重语气暗示道:“宋先生,你可得说个真正吓死人的。”
宋诚道:“你那些事都是小打小闹,我这个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当年我在读书的时候,从历史书上看到以前有一位割据的军阀将军,手段那叫一个残忍。”
王冲:“哦?怎么个残忍法?”
宋诚道:“这位将军也是见惯了死人的,他觉得当时众人惩治罪犯和战俘的手段不够毒辣,如果震慑人心,于是就自己发明了一种办法,这名将军喜欢剥人皮。”
王冲在那名男子脸上扫了一眼,见他眼皮不经意的动了动,知道有戏,就问道:“剥皮嘛,又是扒皮挫骨那一套?”
宋诚弹了弹手指,又轻轻的用右手在左臂上摸了摸。确实,只不过一会的功夫,他左臂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而且,痛感消失,伤口也有了结痂愈合的倾向。。
宋诚心中一喜,如此一来的话,自己还怕什么受伤?以后遇到什么事,任打任砍便是。
他深深吸了口气,又徐徐吐出,强自压抑住内心的喜悦,继续说道:“虽然是剥皮,但这位将军的剥皮手法可不一样。在剥皮之前,他喜欢挖一个坑,然后让人剃光了头跳进去,把他给埋了,露出头和双手。”
王冲问道:“这是什么做法?”
宋诚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虽然让人把他的双手露出来,却先把手臂用绳索封住。然后开始从那人的头上划一刀浅浅细细长长的伤口,用小剃刀从头开始,把他的皮一点一点的剥下来。既不损伤血肉,弄得脏兮兮的,也不会因为下手太浅,剥不下真皮。”
王冲一听,顿时愣住了。他知道这世上有些变态、恶魔,就喜欢做些扒皮挫骨的事情,但是像宋诚所说的手法,当真是有些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