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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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心宗处于中州边缘,三面环水,除宗门正门外,其余侧门皆被芜湖水环绕,只用加固悬浮阵的吊桥做连接。
……
月折枝和容衍为安全,没有原路走正门回宗门,而是故意绕了些路,从侧门回宗门。
侧门很少有人走,连接侧门之上的吊桥悬在水面,有些摇晃。
两人刚踏上吊桥,一个白衣青年便从湖水中破水而出。
他长相俊朗,腰间悬着枚玉牌,玉牌阳雕容字,虽从湖水中破水而出,全身上下却没有半点湿意。
甫一出水,白衣青年视线便扫向月折枝,月折枝感觉到厌恶和杀意。
“你是?”
月折枝并不认识这个白衣青年,正疑惑他为什么对自己抱有厌恶和杀意,那白衣青年道:“我是谁,你不认识,你是谁,我……”
“住嘴!”容衍冷声道。
白衣青年立刻住了口,他狠狠剜月折枝一眼,看向容衍,道:“表哥。”
容衍没应他,强拉着白衣青年离开吊桥。
表哥?
容衍表弟?月折枝盯着容衍的背影,想到什么,他径自入宗。
回到宗内,月折枝去管事处取了这几日月家迫于压力,送来的灵石。
灵石没有第一次送来的多,但也有三十万,月折枝把灵石存了起来,又拿出玉牌联系宋溪。
依然联系不上。
月折枝决定过两日再联系。
如果依旧联系不上,就放弃宋溪,重新发道侣招聘。
宋溪来见他那日说,他道侣招聘要求太低,被误会是阴谋,所以才没人应答。
月折枝吸取教训,打算把要求调高。
至于调多高……
月折枝陷入沉思,一时不知调多高,就在他犹豫之时,一只烈翼鸟从天边俯冲而来,卷起的热浪直往脸上扑。
月折枝被热浪吹得眼睛疼,他连忙收起联络玉牌,拂开热浪,朝烈翼鸟看去。
烈翼鸟是卫师叔喂养的灵宠,一见到月折枝,便张口吐人言。
“吱—吱,师叔有请。”
月折枝一听到师叔就觉得骨头痛,他试探道:“师叔找我是又想出什么新药方了?”
烈焰鸟灵智并不高,它不太能理解月折枝的话,只是在月折枝身边打转,急切重复道:“吱吱吱吱吱,师叔有请。”
月折枝被烈焰鸟催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放下道侣招募的事,前往卫师叔住处。
……
卫师叔是个医修,在归心宗南侧建了处竹屋,潜心研究医术。
月折枝随着烈翼鸟穿过竹屋前的玉竹,快步来到竹屋,竹屋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月折枝闻到药味,猜到什么,他捂住鼻子,转身就想跑。
还未转身,月折枝眼前一花,被一道力量拽住,丢到药池内。
药池内,药液浓稠,泛着淡淡紫色,月折枝砸进去溅不起一丝水花。
他感觉到强烈的刺痛感。
月折枝痛得脸色都变了,他摘掉面具,抓住池沿,想从药池里爬出去。
卫介云打扮得像个斯斯文文的书生,他站在药池旁,见状,微微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