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2页)
白衣白发踏剑而来的剑灵,对薄冬白露出浅浅的微笑。
刹那间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薄冬白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不该住的人。
后来,他的兄长薄意秋早逝,薄冬白偷偷潜入葬礼,只为多看年春时一眼。
单薄的剑灵还和薄冬白记忆中一模一样,眼里却再也没有了他。
薄冬白多年的嫉妒在看见年春时为了保住兄长的肉身,身负重伤时,彻底爆发。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年春时变成了独属于自己的鬼奴。
人人都说薄冬白是个疯子。
他不仅修行禁术,还在兄长死后,霸占了兄长的未亡人。
但没有人知道,薄冬白压根不舍得在年春时的身上打上御鬼的烙印。
他生生逆转了术法,将自己变成了年春时的“奴隶”。
繁杂丑陋的纹路爬满了薄冬白的后背,甚至爬上了他的脸。
他却丝毫不在意。
因为薄冬白已经得到了那个,自己宁愿与诡怪为伍,也要得到的未亡人。
……
绝情绝爱四大皆空剑灵受x怎么切都是黑心芝麻馅儿的醋坛子攻?
第37章037
“咯咯哒——”
公鸡在无脸婆子的怀里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打鸣。
它的脖子一伸又一缩,连带着脖子上用红绸围成的大花也跟着抖个不休。
抱着公鸡的无脸婆子呆呆愣愣地杵在原地,歪着只生了一张嘴的面,先“看了看”孟鸣之,又“看了看”梵楼。
……一时无法做出选择。
“沈姑娘应该同我拜堂。”孟鸣之见状,强自镇定下来,语速飞快地同沈玉霏,也是同无脸婆子说,“我是这家的少爷……我还能走,理应由我和沈……沈姑娘拜堂!”
言罢,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上前一步,挺胸抬头,握紧了君子剑。
事关沈玉霏,梵楼不甘示弱。
他话少,直击要害;“你不行。”
孟鸣之面色一紧,觑着沈玉霏,咬牙辩解:“都说了,是幻境里的角色身体有恙,不是我!”
梵楼被面具遮住的脸上有什么表情,孟鸣之看不见,但他看见了男人探出嘴角,舔着干涩唇的猩红舌尖。
……动作间充斥着鄙夷不屑。
梵楼竟然瞧不起他!
孟鸣之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恨意。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也知道,身为玉清门的大师兄,自己该以什么形象示人。
“……破坏幻境,天上会降下落星。”孟鸣之再次开口,神态已经万分平和。他说出口的话却不仅仅是说给无脸婆子和沈玉霏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