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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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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到他们,还是刻意避开,不过宴会上的人也确实够多,完全足以掩盖任何在宴会上不方便见面的人这点需求。

而二人的婚姻关系知道的人也并不算太多,当年参加婚宴的人皆是些权要人物,在宴会上也各自有目的心思,新郎身边的新娘之背景是很清楚的,而新娘是何面孔,不太重要。

况且眼下这场宴会上也没什么人参加过那场婚礼。

一行人从宴会上离开,傅荀回了公司,不大一会儿,却又独自一人从公司从来。

脸色仍然不大好,黑深深的衣服衬着他黑深深的脸色。

这条街区不缺少娱乐场所,他随便进了一处。

酒里强烈的音乐声炸响,设在堂中的台内几个调酒师抛着带火焰的酒瓶,有人在欢呼,堂中另设有几处高高的舞台,各处皆有两个穿着暴露的女郎扶着一根钢管随着音乐舞的撩人,气氛与夜色融洽,与夜里放松了的理智融洽。

傅荀独自一人坐在一个暗处,面对吵吵嚷嚷,人来人去。偶尔有灯光扫过他这方,他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喝着最烈的酒,难得抬眼看一看这一方空间里最惹火的舞蹈。

有人打量他,但没人认得他。

来这里玩的皆是年轻人,而向来能与他打上交道的人多半是年过半百之人。

好一会儿,一个女人端着一只酒杯踏着高跟鞋走的妩媚,在他身旁落坐,“帅哥,一个人喝这么烈的酒呀,”她将自己的酒杯放在桌上。

男人一口酒入喉,喉结滚动,酒杯落下,这一方角落音乐声消减,能听到酒杯与桌面接触的清脆声响,他看人。

视线相交,有那么几秒。女人眸色变深,她眼中的喜悦蹿上嘴角,因为眼前的男人比远看着还要英俊,而这个人的本身比穿着还要矜贵,喝酒、落杯、眼神流动、手指、下颌都有一股特殊的气质,这样的人少见,极少见。

她单手撩开垂在胸前的长发,手撑在椅子上,肩膀微耸,深V领的裙子能清晰的看到她一半的风景。“我喜欢听故事,尤其是英俊男人的故事。”

女人撩头发,刻意的晃动胸前,这种小技量再明显不过。闻言,傅荀淡淡勾唇,烈酒下肚,他眼底已有了些许醉色。

虽然很浅淡的笑,但这表明他不拒绝,女人便坐的更稳了些。

她笑眼看着不作言语的男人,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骨节修长的手指握着白色的香烟,嘴唇微张香烟咬在白齿上,他给了她一个眼神,又敛下,眼睫垂着,点火,手指拢着,有光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腕表有冷光闪过,简单却不平凡的表。

他抬起头来,薄烟从他英气立体的唇边溢出,“离过婚吗?”

好听的声音,音量是男性特别的厚重,语调高傲冷淡,不过这问题女人有些傻眼。

香烟又明灭了一会,他下颌略抬,白色烟雾从唇齿间溢出,将他英俊的脸模糊,“没结过?”他又问,眼神在淡去的薄烟中迷离。

这再问,女人却笑了一下,笑的意味深长,笑的红唇惹眼,她晃了下头,长发忽闪。女人双肘在桌上一撑,略探身,伸出手去,“你喜欢结过婚的呀,结过婚的女人该知道的我也知道的呀。”

傅荀空着的一只手就放在桌上酒杯边,女人说话时伸了手指触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眼睛看着他。

傅荀略垂眼,看了手,不动声色的又将另一边手上的香烟猛吸了一口,香烟明灭,从唇上拿掉,一缕烟丝在骨节修长的手指上缠绕,唇间吐出一团浓浓白雾,在白雾中眼睛看着女人,“滚。”

女人摸他手背的手指停住,像是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不相信的看着人。

傅荀抬了被触碰的那只手,远离了触碰,他不再看他,手指往外拂了两拂,是平常让人退下的动作,女人看的傻眼,这是在赶她?

而不管她走与不走,傅荀香烟咬在唇上,已经抽了桌上的纸巾开始擦被手,擦被触及的地方。见人还不走,他再次看去,眼底的醉意骤减,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惯常的凛冽。

女人被这一眼看的心底发凉,嘴唇蠕了蠕,最终也没敢出言,识相的走开了,连酒杯也没敢拿。

从男人说话的神态再到穿着和腕上的表能看出不是个普通男人。

*

在酒喝了很多酒,傅荀没有回公司,自己去了久不曾回的御华府。

打开门,门口的感应灯亮起,熟悉的空间,熟悉的安静,趁感应灯还未灭掉之前他开了灯。

酒劲开始上头,在酒精作用下他的脸颊开始变红脸、发烫。

他脱掉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神智昏沉,习惯还是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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