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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赛诺有所防备，提前让开了身位，没有再被忽然弹起来的姜晚莞打掉胡狼耳朵。

换成提纳里和卡维被吓了一跳。

提纳里是尾巴一跳，卡维是整个人一跳。

“姜晚莞！你出来了！啊…诶，别哭啊！”

卡维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摸手帕出来，整个人像被炮点着了一样不自在。

姜晚莞嚎啕大哭起来，她抱住膝盖一个劲儿抽噎。

“兰海海，没跟我一起回来…它不见了呜呜呜！”

“兰纳罗是神奇的生灵，它不会有事的。”

“那可是艾尔海森的意识化身，他出事？我不信！”

“姜晚莞，喝口水。”

眼泪就是这样神奇。

哭泣的行为原本还可以抑制，但是如果你被一群人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阀门便会彻底失控，细微的委屈会放大成天崩地裂的痛苦。

姜晚莞在沙发上哭了个够，哭到眼睛肿肿，又觉得难为情。

她主动擦了擦眼泪，顶着红红的鼻头和提纳里、赛诺以及卡维笑起来。

“那个…谢谢大家，我没事了，不知道兰海海的消失是不是意味着艾尔海森要醒了，虽然感觉自己还没做什么…我想先去看看他。”

姜晚莞理了理裙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就是这个整理裙子的动作让她忽然想起来，刚刚如果没眼花的话，那个没能看清脸的女孩，身上穿的似乎是自己没穿进提瓦特之前，除了家居服之外最喜欢的一条背带裙？！

姜晚莞心头一紧，她又想起那片诡异的虚空中冲自己得逞狂笑的另一个“自己”，二者结合起来的话……

难道我自己就是幕后boss？我有精神分裂？还是有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第二人格？

啊啊啊啊不能继续想了，绝不能陷入自证怪圈！我就是我！不可能是另一个人！

姜晚莞跟走正步一样啪啪地来到艾尔海森床前，意料之中，对方并没有醒来。

不过这一次，艾尔海森紧紧皱着眉头，好像在做噩梦一样。

“这是好事，小姜。”

提纳里适时安慰道。

“这标志着他的意识活跃度提升，可能正在潜意识世界经历让他烦恼的事，应该离醒来更进一步了。”

“烦恼的事，不行！”

姜晚莞悄悄伸手替艾尔海森抚平眉眼，明明自己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又坚定地握紧了拳头。

“我现在就要再去一次！我答应了他不会再不告而别的，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姜晚莞，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

赛诺满脸不赞同。

“对了，卡维！抱歉，还要麻烦你使劲儿想想，啊艾尔海森，真的不是冒犯你的意思，窥探个人隐私真是对不起。”

姜晚莞忽然抓住卡维，像小猫要饭一样双手合十晃晃，这才生怕被床上的艾尔海森听见一样，悄悄咪咪道。

“你在教令院读书的时候就认识艾尔海森，现在还是他的室友，那你知不知道，艾尔海森有没有过恋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成的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