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第2页)
“我年初就有来蓉城再开间大店的规划,”他慢条斯理讲着话:“你的出现只是让这些提前。”
蒲桃话语断断续续:“也就是……说,嗯,我才是你的……事业工具人,嗯,是吗……”
程宿咬住她嘴唇。
……
结束后,蒲桃贴在程宿怀里,不想说话,闭着眼假寐。
程宿的呼吸过于神奇,事前能催情,事后能助眠,她这会昏昏欲睡,巴适到极点。
程宿手插在她头发里,抚动着,见她好一会不动,敛目轻问:“睡着了?”
蒲桃极轻地摇了摇头。
程宿笑了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蒲桃不满足,双目用力夹紧。
程宿吻了吻她眼皮。
蒲桃皱起鼻梁,他又去亲鼻子。
最后,她嘴嘟老高,他就去含住,吮嘬着,缓慢而缠绵,像要融化一枚糖。
被他深吻,蒲桃体内如百蚁挠心,皮肤渐渐烫到无所适从起来,她终于舍得睁开眼抗议。
“当心我把你榨干。”她张牙舞爪假意恐吓,自己脸倒先红起来,而后抿住唇,似乎在躲避,怕场面再度失控。
程宿掐了下她脸:“出去吃饭吗?”
……
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两人一齐去了西财后面的美食街。
程宿对此处轻车熟路,蒲桃猜道:“你不会是在西财念的大学吧?”
程宿将手里的烤脑花递给她:“才想到?”
“难怪你对蓉城这么熟,”蒲桃恍然大悟:“说不定比我都熟。”
程宿跟着她离开摊位:“你不是本地人?”
蒲桃点了下头:“我老家在绵成,大学考过来后才留在这的。”
她叹口气:“18岁之前都没离家过,所以很不喜欢车站告别的场景,很舍不得爸妈,现在又多了一个你。”
她一直想向程宿解释过安检时的情难自抑,眼泪掉成那样,是太夸张了,可这些都事出有因,因为她的脆弱,因为她很不喜欢与所爱之人别离。
程宿淡笑:“我该说荣幸吗?”
“嗯?”
“因为跟你父母一样重要。”
“哪有,还差一点的。”
“哦,白高兴了。”
蒲桃忍俊不禁。
两人找了家小店坐下,周围多为学生,置身其中,难免蘸上一些鲜活的青春气息。
老板娘端来两碗澄黄的炒冰。
蒲桃用小勺舀起来,含进嘴里,清甜凉爽。
她环顾四周问:“你以前也常来这吃么?”
“嗯,基本跟室友一起,”程宿说:“今天去接你的那个人,就是我室友。”
“哇,你们关系这么好?”
“还行。”
蒲桃想起他之前提过的专业:“你以前学金融,现在怎么开书店了。”
“我毕业后在国金待过半年,后来不喜欢,就出来开店了,现在挂职在我室友公司当金融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