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第1页)
,没说出口,叫来外面的侍卫将人拖走执行。
“陛下!――”
侍从想扒澜月裤管挣扎求饶,被进来的侍卫强行拖离,一阵的嚎叫。
“慢着。”
清冷声传来。
侍卫停下动作恭敬待命,澜月闭了闭眼,情绪回归一些,紧握的拳头松开,再开口已经恢复平淡:“留一条命。”
侍卫:“是。”
闯祸的侍从猛然脱力,露出一抹苦笑,释然被拖走,因为命保住了。
男官看跪在地上的其余人,便恨铁不成钢骂:“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收拾!”
第八章:招兵
澜月:“不用了,你们都下去。”
男官明白他的意思,没说什么,带着其余人离开房间,顺便把门带上,殿中只剩澜月一人。
他无视脏污拿起弓,不同于方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此刻看着弓的眼神如同换了一个人,注入温柔有了温度。
用手帕一点点擦干净后,他手指摩擦弓的表面,像是对待心爱的人。
“我丢了你的人,如今就连一件死物都留不下吗?”
情绪翻涌,眼眶不知不觉便已湿润,望着两人曾经的回忆,他疼得喘不过气来。他缓缓走到墙角缩着,将弓紧紧抱在怀中,所有的感情和思念都寄托在此物。
诺大的宫殿,给他的只有孤han。
墙角的人抱成一团,只有在无人的时候,他才展现这么脆弱的一面,口中一直念着一个名字。
阿凌。
这些凤凌是看不到的,虽处于同坐城,却心早已隔了千山万水,血海深仇是他们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隔日一早,凤凌在一楼大厅用早饭,这家客栈生意不错,没到客满倒也热闹。
她想着事情也没地方去,便细嚼慢咽吃得慢悠悠。吃饭的时候围在一起饭桌上的交谈无非是家里长,聊八卦,聊小道消息。
然她听了旁边那桌所谈后不由顿住,静静聆听。
说话的是一个衣着还算体面的中年女子,估摸着是个商人,“诶,刚刚来的路上看到公示牌前围了很多人,就进去看了一眼,谁曾想是招兵公告。这前段时间不是刚招过一批么,怎么又招了,不会要打仗了吧?”
与她同坐的要素净些,袖口沾了些墨水,因是识文断字的,“你还不知道呢?两个月前东旭国有意和谈,派来他们的皇女和亲这事你晓得吧?”
“晓得晓得,不过谈没谈成我就不晓得了,这和招兵有什么关系?”
“啧,一看你就是最近没待皇城里。就是因为那次何谈啊,那东旭国皇女一来就看中了咋们男皇,可这时候问题来了。新朝建立,皇族除了前朝凤族的几个皇子,哪还有皇子能送去和亲的,难不成将咋们男皇送去不成。”
“那不行啊,不就等于把凤阳送给他们了么?”
“是啊,后来那皇女退步,表示愿意留在凤阳当皇妃。听说当时男皇没有答应,那皇女就在宫里头住了下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一旁的凤凌认真听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另一人紧张问。
文人唏嘘:“结果没过几天,东旭国的人便慌张离去。他们走后宫里头就传来消息,说那皇女调戏陛下身边的侍从,搞乱后宫,陛下大怒,这何谈便不欢而散。如今过了两个月,两国都没动静,突然就开始招兵了,可能真的要开打了。”
商人听的既惊讶又愁恼,“打仗打仗,就不能相安无事么,这刚刚生意有点起色打算等和谈成功就两国互通商队了,结果搞得要开打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文人也叹气:“说到底这还是新开放政策问题,东旭国本来虎视眈眈,一直就有侵犯边疆,这时候打开国界往来,男皇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第九章:唐诗
文人也叹气:“说到底这还是新开放政策问题,东旭国本来虎视眈眈,一直就有侵犯边疆,这时候打开国界往来,男皇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商人思索说:“那我倒觉得这开放挺好,以前不给我们商人出去,很多货都是偷偷带进来,但量少本钱大,总亏本,要是早点开放,我的棉花就能卖到北han之地了。”
“可现在关键是那东旭国压根就没打算通商,对他们这些蛮人来说,还不如直接占地的容易,不然怎么会在皇宫中作出如此不堪的事来?”文人不喜暴力,对东旭国没什么好映像。
两人一句一句聊着,凤凌一直听到菜凉。
东旭国的事她是知道一点,前生的时候东旭国因为气候han冷土地贫瘠,一直视邻国凤阳的肥沃疆域为肥ròu,时不时搞个笑战争出来。从前前朝开始就已存在这个问题,但也算是稳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