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我帮她喝(第1页)
也就自家府内摆摆宴席,名次到底不尽如人意,传扬出去,真的有损他国公爷的名声。陆砚书立时称是:“谢大伯父教诲!”国公爷“嗯”了一声:“今晚是四房请的客,大家就吃好喝好罢。”四夫人陶氏面上堆着笑:“都是一家人,大家吃得高兴就好。”长辈们动了筷子,晚辈们便跟着动筷。席间,陆砚书意气风发地一桌接着一桌地敬酒。如此做派,仿若他高中状元一般。陆炎策嗤之以鼻,到底没说什么,垂眸吃饭吃菜。片刻之后,陆砚书到了他们这桌。他先冲陆修远夫妻举杯:“二哥二嫂。”今日场面是他的。平素各自都喊老几老几,此刻当着家中所有长辈的面,得兄友弟恭些。陆修远起身亦举杯:“恭喜六弟!”钟雯跟着起身举杯:“恭喜六弟!”彼此饮了酒,陆修远夫妻便落座。陆砚书给自个又斟了一杯酒,朝陆承珝与苏心瑜举杯,不得不开口唤:“五哥。”视线挪到苏心瑜脸上,“心瑜。”他这一声心瑜喊出口,整个厅内都静了下来。孟茹玉轻声道:“在场人都知道苏心瑜原先是他的未婚妻,这名儿怕是以往就喊习惯了的,一时半会改不了。”周遭很静,她所言虽轻,但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苏心瑜只觉越来越多的目光挪向自个,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听得陆承珝先她开口了。“六弟怎么不唤五嫂?”陆承珝起身,嗓音清冷,语速不疾不徐。苏心瑜长长吐了口气,跟着起身。陆承珝此问一下子将问题的矛头抛给了陆砚书。陆砚书温声而笑:“抱歉,确实是以往喊习惯了。”陆承珝没想到陆砚书如此不要脸,更明白他如此所言为的是激怒他,当即清冷戏谑:“你不唤五嫂,我们夫妻不喝你这酒。”“我们夫妻”这一词意思可多。陆砚书面上笑意僵了僵,很快恢复如常。苏心瑜靠近陆承珝,温温软软低语:“夫君,我不太会饮酒。”陆承珝自然清楚她不会喝酒。此刻这么说,也是为了附和他所言的“我们夫妻”一词,也有意让陆砚书知道她不太想喝他敬来的酒。“五哥五嫂。”陆砚书又笑了笑,“年节时,你们不在,今日也算一家子聚一聚,这酒还是得喝。”陆承珝面色仍旧淡淡,饮了自个杯中酒,与苏心瑜温声道:“你意思意思就成。”苏心瑜便抿了一小口。陆砚书却不依不饶:“五嫂给个面子,只这么一杯酒,喝了也无妨。”陆炎策看不下去了:“老六,五嫂不会喝,你就不能……”他的话未说完,被陆砚书反呛一句:“没大没小。”陆炎策:“……”装!平素大家不都老六老八地喊?“五嫂,请!”陆砚书视线复又落向苏心瑜面上,抬了抬手。苏心瑜捏紧了酒杯,陆砚书此举,大有她不喝完杯中酒,他就不走了的意思。就在她想不好是喝,还是不继续喝时……一只漂亮的手连同她的手与酒杯一道握住,平素清冷的嗓音格外温润:“我帮她喝。”说罢,陆承珝就着她的手,将她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好!”陆炎策带头鼓掌。“好,真好!”陆瑶瑶跟着鼓掌叫好。苏心瑜的目光定在了自个手中的酒杯上。她方才抿过一口的地方,被他喝了!偷摸瞧一眼身旁的他,他的手还握在她的手上,且另只手缓缓扶她落座。耳朵不自觉地发了热。见状,陆砚书微沉了脸,继续敬旁人去了。陆老夫人朗声笑了:“难得承珝知道疼人了。”柳氏笑意欣慰:“母亲所言甚是,承珝确实知道如何疼人。”臭小子还知道让娘子在上,可不得早知道疼人了?宴席到深夜才结束。众人各自回院。陆承珝阔步走在前头,苏心瑜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在分道前,陆承珝定了脚步:“你随我睡主屋,还是睡东厢房?”“夫君今夜吃了不少酒,约莫夜里又会头晕……”苏心瑜轻声道,“你若头晕,派人来喊我就是了。”脚步还是朝向了东厢房。越走越急。陆承珝定在原地:“……”她前半句话不就是会陪他睡去主屋的意思么?怎么话锋一转,转得那般急?苏心瑜抬腿就要跨进东厢房之时,胳膊被人扯住了。“陪我睡觉。”陆承珝拉着她就往主屋行去。苏心瑜:“???”哪有他这样说话的?陪他睡觉?隐在暗处的惊雷闪电借着月光对视一眼,彼此无声笑开。他们公子是真牛。文绉绉的那一套就不屑说,听听,多直白!进了主屋卧房,苏心瑜终于忍不住了:“陆承珝,什么叫陪你睡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字面意思。”陆承珝反问,“我帮你解围,帮你饮了酒,你不得谢我?”“对,我是该谢你。”苏心瑜黛眉蹙起,“可你也不能这样……”她学他的口吻,“说‘陪我睡觉’,我怎么陪你?”“你我可是夫妻?”“是夫妻。”苏心瑜的嗓音低了下来。“既是夫妻,分房是天经地义的事?”他的嗓音冷下。瞧他面色也冷下,苏心瑜心头升起惧意,小幅度摇首:“不是,夫妻睡一起才是天经地义的事。”“那就成了,我喝多了酒,头昏脑胀,要你相陪也不过分。”说着,他抬起了胳膊。苏心瑜只好伸手过去帮他脱衣袍,思忖片刻,柔声问:“夫君生气了,因为陆砚书的关系?”陆承珝心底承认,虽说酒席上,他们好像说赢了陆砚书。但苏心瑜确实曾经是陆砚书的未婚妻。今日陆砚书那般挑衅,教他很是不爽。一把扣住了伸手解他衣袍的细瘦手腕,嗓音冷窒:“苏心瑜……”“什么?”她仰头抬眸看他,“夫君想说什么?”陆承珝动了动下颌骨,凉凉吐了两个字:“没事。”他想说她既然嫁给了他,往后陆砚书想与她如何,他都不会答应。话在嘴里徘徊,却是吐不出口。苏心瑜帮他解了腰封,搁到一旁的架子上,转身继续去解他身上的外袍。:()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