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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欲侍奉朕不亮亮本事吗(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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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哂,欲拦下他。

毕竟她又没有看那里的爱好,放他一马也无妨。但刚靠近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那眼尾晕着浓艳的红,她一怔。

是美的……

但,他……哭了?

她讶异地顿了一瞬,为阻拦而去的手停在空中,他会意成催促,刚还因为自怜慢下来的动作,赶紧加快了。

顾不得仪态,好像像最迫不及待的倡伎一样,迫不及待地展露了胴体。

姜煦的手终于落下时,就感受到他猛地一抖,欲躲又不敢,还听见少年沙哑的又焦急的颤音:“臣已经……已经脱净了,请,请陛下……赏玩……”

姜煦发誓……她一刹那前真的是想阻止他。

但……事已至此。

她不着痕迹地瞥过一眼。目光落下终归有些不忍,便亲自将他褪到地上、散成一片的白缎合裆裤、分裆裤都捧起来,绕着他纤瘦的腰身,要为他系紧整平。

但刚一上手她就愣了一下,那是刚贴身的布料,竟然已经凉透了。

他皮肤也冷冰冰的,碰到那同病相怜的衣衫瑟瑟一抖,正好撞进她的怀里。

这大概比冰得一激灵还让他害怕,所以只一刹那,他就挺直了腰板退出那半围着的手臂。

那柔软的丘壑弧线,还在她的掌心里残存,姜煦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不知怎地有点懊恼。

好似做得太过了……

她强硬地将人环抱在怀里,十指翻飞为他系紧系带,抚平腰身。

他提着澜裙等层层叠叠的布料僵在那许久没感受过的馨暖之中,不用担心不小心看到圣颜,他今天第一次这么大胆地往天上看。

廊亭勾心斗角的檐外,那湖水覆着薄薄的冰雪,没有鸟……也没有人。

大概……这是唯一的安慰了吧?

“朕记得都知之上还有都都知,现在好似是空悬的,这个位子就给你坐吧。”姜煦伸手将他的外裙澜袍都放下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这人是个日后的奸宦,是个和沈宴清、萧承宗之流一样会朝她两肋插刀的小人,但是……

她莫名地有些下不去手。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愧疚感,看着他苍白悲伤的神情,嘴一张竟把大总管的位置许出去了。

虽然说完就懊恼了,刚睡完沈宴清,就给他知道自己要明目张胆地宠信旁人,傻子都反应过来,对他是不走心的算计了。

不过无妨,她毕竟是帝王,徐徐图之倒也不必非得扯一层暧昧的幌子。除了暧昧……更易诛心外,也无甚必要。

姜煦思索着,正打算给他定下来。

却听见他哑着声音忙不迭地拒绝:“陛下,臣不敢,还请收回成命。”

给不给是她的是,不愿意要,就是他不对了。

姜煦捏起他的下巴,愧疚也淡了下去,觉得他真是不识好歹,冷哼一声问:“卿的理由?”

她的好意,陈见自然不知,也不敢信。但他凭自己多年碰不到天降馅饼的生活经验,一下子就认定,这是个糖衣黄连。

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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