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噩梦怡嫔自裁为爱永琪代受过(第2页)
怡嫔一脸的愤懑:“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牵连到吴谨?”
“你终于说实话了,你一忍再忍,找了那么多借口,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保护吴谨,因为他才是那个下黑手的人!”
怡嫔辩解道:“你明明知道,吴谨也是被迫的!他都是为了我……”
“姐姐,你脑筋清楚一点好不好?”柏常在好气又好笑的说:“你因为有这个把柄,被胁迫做了多少不想做的事?整日提心吊胆!而吴谨这些年来,娶妻生子,爵禄高升,要什么有什么,你还觉得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怡嫔摇摇头,咬着嘴唇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嘉贵妃的事,搁在他心里也像一块大石头一样,你以为他就不累吗?”
“自欺欺人!你可以护着他,不过,别等到你被戳穿的那一天,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你才觉得对不起阿玛额娘!”柏常在很生气,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怡嫔两行眼泪夺眶而出,脑海中却浮现出无限少年事,她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吴谨已经是别人的夫君,家庭完整美满,可她仍然相信两人都是被迫无奈,彼此从不曾相望。
但她真的怕了,她害怕她的闭口不言,仍然会让事情败露,也许最后她保护不了她想保护的人,得逞的也只不过是利用她的人而已。
半夜睡得正熟的时候,柏常在突然醒了,而且特别清醒,她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随便披上一件衣服,推开门向怡嫔的寝宫跑去。
为怡嫔守夜的宫女水悦正在打盹,忽然听到柏常在的敲门声,迷迷糊糊的开门问:“娘娘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
“带我去见怡嫔。”柏常在进了门就向怡嫔的床跑去。
水悦点燃了蜡烛,尾随柏常在一起到怡嫔床前,柏常在掀开帐子,看到怡嫔静静的躺着,面色如土。
柏常在推了推怡嫔的胳膊,怡嫔的手臂瞬间下滑,直挺挺的在床边垂下,而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水悦惊叫了一声,噗通跪倒在地,哭道:“娘娘,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娘娘她怎么就自裁了?”
“闭嘴!谁告诉你怡嫔自裁了?”柏常在吩咐道:“立刻去宣御医吴谨,说怡嫔娘娘旧病复发,令他立刻进宫诊治。”
水悦有些不太明白,也不敢多问,忙出去找太监宣御医。
这里柏常在见屋内没人,在怡嫔身上摸了几下,摸出一封书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我之离去,线索已断,不必再忧心,吾妹勿念,心思多而力不足,是我自寻苦果。请转告故人,不要再为我生事,各自安好,才是福分。”
“是我的错。”柏常在默默走到书桌前,将书信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又坐下拿起纸笔,模仿怡嫔笔记又写成一封遗书,煽动着晾干,塞到怡嫔身上。
外面水悦喊了一声:“纯贵妃娘娘驾到!”
柏常在伏在怡嫔身上哭了起来,见到纯贵妃进来,忙又站起行礼。
纯贵妃问:“怡嫔病了?”
柏常在答道:“回娘娘,娘娘晚到一步,怡嫔已经没了。”
“怎么病来的这么急?我听说方才才刚要宣御医,怎么就……”纯贵妃一阵哀叹。
“娘娘,宣御医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嫔妃自裁是大罪,若不让御医来定个病因,嫔妾和家人都要被连累。”
纯贵妃有些疑惑:“自裁?你如何确定是自裁?”
柏常在低头,将信件从怡嫔的身上取出,双手呈上。
纯贵妃接过书信,打开看了一遍,意欲烧毁,走到烛台前,想了一想,又收了回来,放在衣袖之中,对柏常在说:“你说得对,此事万万不能让皇上知道。”
人报吴太医到,纯贵妃令宣入,吴谨进门,先向纯贵妃、怡嫔、柏常在行了礼。
纯贵妃道:“怡嫔旧疾复发,请吴太医速速诊治。”
吴谨提着医药箱,走到怡嫔床前,水悦掀起帐子,吴谨看了一眼怡嫔的脸,就知道自己来迟了。
他手紧握着医药箱,眼神凝滞,突然间跪下,低沉的声音传出:“臣医术浅薄,不能救治娘娘的急症,求娘娘宽恕!”
柏常在走到吴谨身旁,问:“姐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