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而此时在通往滕禹别墅的传送梯中,镜面中反射出的滕禹的脸绷得死紧,他原本就不苟言笑,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更显得阴沉得仿佛煞星下凡。
刚才等在滕时放门口,现在守在他身旁的手下屏住呼吸偷偷从镜子里看他,似乎欲言又止,却最终没敢说出什么。
“你觉得我对他太狠了?”滕禹却忽的开口。
手下立刻低头,他跟在滕禹身边很多年,知道什么时候该发表意见,什么时候不该。
“他侵入父亲的财务系统,在低点把父亲持有的莲花制药的股份全卖了,亏了五百万。”滕禹的声音仿佛浸了冰,“虽说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这件事的性质非常恶劣,是纯纯的挑衅和报复!我也同样经历过他这个阶段,怎么没有像他这样叛逆?”
手下低声道:“大少更懂得克制。”
滕禹不置可否,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就连你们都心疼他。”
传送梯重新安静了下来。
叮。
不多时,传送门打开,在滕禹和手下走出后,又重新关上,角落里的摄像头随着传送梯一起上升远走,无声地滑向下一处目的地。
滕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手下跟在他身后,走出几步忽然听到滕禹开口,声音很沉很低:“如果我不先罚他禁足,你觉得父亲会对他怎么样?”
手下呼吸一滞,忽的似乎明白了什么,然而滕禹却没有再说一句话,走进书房,关上了大门。
第3章绝食
对于死亡,滕时其实并没有太多抵触。
在中毒的那一瞬间,他也有过不甘,觉得自己这些年也做过一些错事,但罪不至死,可是后来在救护车里他忽然就想开了。
他这一辈子想要得到的都得到了,没有得到的估计也得不到,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人活一世,所图无非是有所体验,不辜负这段旅程罢了。
要说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没有来得及好好谈个对象……
滕时甚至懒得追究是谁杀的他,他的敌人太多了,政界、商界、甚至家族里,利益之争下人人都有害他的由。
既然死都死了,他只想快点投个胎什么的,投不了就永远睡下去也挺好,总之不想再掺合这些破事。
然而两个小时后,滕时的脑门上开始冒汗。
不对啊。
怎么无论尝试用什么方式破解,都找不到任何bug和突破口?
滕时重重地擦了一把汗,不信邪地继续飞快敲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