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 换个称呼(第2页)
邓连昱皱眉:“不是说没点人作陪吗?怎么有两个?”
周止是约了人在逸情楼碰面的,那人是谁,值得周止私自回京?他是否是凶手?
“无妄,以你的经验,搬运一个烧焦的尸体却不留下任何痕迹,可能吗?”
无妄摇头:“不大可能,烧焦的尸体只要用外物碰过便很容易留下痕迹。”
但是仵作却没有验出有外物碰过的痕迹。
如果说周止并非在逸情楼毙命的呢?是被带向别处烧起的呢?
“无妄,你立马带着人,一队人去问问周止身边的人酒量如何,具体到他出生至今喝醉过几次,喝的什么酒,喝了几杯,一队人快马加鞭赶往云南,收集周止在云南的踪迹、生活的痕迹、书信、和什么人来往,统统都要,一队去寻周止的贴身侍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消失算怎么回事,先重点排查城内。”
周止的侍从若是忠心,要周止命的那伙人势必不会放过周止的贴身侍从,若是他背叛了周止,他可能现在投靠了周止的对家。不过,邓连昱若是杀周止的人,他是不会要周止的侍从,这样不忠心的侍从可以为了他背叛周止,也可以为了别人背叛他,所以最好还是杀了以除祸害。
无妄领命:“是。”
既然案发地点查不出那边从案发之前查。
半个月后无妄排出去的人带着打探的消息回来了。
大理寺内,无妄递上周止在云南所作所为的详细记载和书信,并告诉邓连昱:“周止身边的人说他是从小泡在酒坛子里长大的,只有他小儿时喝醉过,及冠后特别是入了官场,周止便再没有喝醉过,任何品种的酒都醉不了他。”
周止的书信全是家信,无一不是问好自家夫人和子女的,一封和好友的来信都没有。在云南的踪迹是来往于当地的盐铁营、市集和他暂住的府邸。
看起来他倒是清廉敬业得很,不赌不淫,每日巡查盐务,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但,越是这样干净越有欲盖弥彰的嫌隙。要么是周止自己伪装的,要么是凶手抹杀掉了什么。
邓连昱想到什么,问:“周止在云南的盐务巡查报告呢?”
“荣国公府二公子拿走了?”
“什么?”
无妄:“我们当时在云南遇到了那位二公子派去的人,说是收集周止生前的要务。”
官家的确派江溟之收集周止的要务,官家从一开始便觉得周止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太清白,江溟之或许是觉得他这里的进程过慢,自己先动手了。
邓连昱:“他的侍从呢?”
无妄摇头:“还没找到。”
周止的案件,他的这位侍从是把钥匙,没有他这案子很可能破不了,他手指不耐地敲了敲桌案:“尽快。”
吃过午膳,邓连昱去了御史台寻江溟之,两人见面邓连昱便说了来意。
江溟之颔首:“文书昨日从云南拿回来,我也看了许久。”
他回首看了眼邓连昱,继续说:“文书上写的盐务并无任何问题,但是文书本身却有问题。”
江溟之将文书递给邓连昱,邓连昱接过:“怎么说?”
“文书缺了一大部分。”
邓连昱不解:“既然缺了一大部分怎么还能说盐务并无问题。”
江溟之一笑:“因为文书上记录的是正常的盐务啊,没正常的那部分已经没了。上面记录的是云南上半年的盐务进出,和上报朝廷的那份是对的上的,后半年,也就是从周止巡查的一个月后便没有记录了。豫章伯难道没觉得手里的文书过于薄了吗?”
邓连昱捏了捏文书,当真,过于薄了。
“岂有此理!”邓连昱忍不住斥骂出声,事情发生到现在,不管往哪个方向走,每次快看见希望时便被堵了路。这凶手像是提前预判了他的查案方向。
多日的碰壁已经让他心中烧起了一把怒火。
然而此时江溟之浑然不觉,还在身旁煽风点火:“只有豫章伯那儿查出什么,我们御史台才有-->>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