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但为君故 共赴潇湘(第1页)
“娇羞正合风前韵,愁绪换入山外霞。云霞终会散去的,对不对?”韩归雁蜷成一团缩在吴征怀里,这一首名震当世送给她的诗在心头萦绕许久时常念起,越念越爱。
“现下还有愁绪?”吴征拿着条方巾为爱侣细细抹干湿漉漉的长发,至于原本揩抹身子的那一条大巾早被他扔去了墙角,碍不碍事?
“没啦!只是今后若没了你,真不知日子如何过下去。吴郎,你可万万莫要负了人家。”这番话说出来,韩归雁也觉诧异,便是人生最艰难的时光里也未曾如此脆弱。
英武的女将现下可连一个普通女子都不如,活脱脱一个小女人。
“傻瓜!”吴征点了点她挺立的鼻尖笑道:“你就等着我娶你过门吧。”
“过门?”韩归雁茫然地眨了眨眼,片刻后断然摇头道:“不成!人家名声不好,若嫁了给你要耽误前程,不成的……”
“咦?名声是什么?能当饭吃么?”吴征忽然诡笑道:“还是雁儿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偏爱偷情多些?”
“哎呀,你坏透了……”韩归雁挥了顿粉拳气鼓鼓嗔道:“人家就是爱偷情,哼,人家家里还有一堆面首呢。不是偷情是什么?”
“呵呵,竟敢在夫君面前提面首的事情。”吴征把手掌放在韩归雁腰侧道:“老实交代,那堆面首到底怎么回事?赵书涵又是什么来路?”
“咯咯咯,别挠别挠……饶命啊……夫君大人饶命……人家老实说便是了…
…”韩归雁全身花枝乱颤,服了软才摆脱魔手,喘息道:“别人家的面首虽和妾侍一般,总被主人送来送去的,可也比韩家的日子好过些。韩家的面首可怜得紧,每年都要死那么几个,嘻嘻。”
吴征此时揩尽了长发,将韩归雁横身抱起迈向大床,闻言笑道:“啊哟。韩家的主人难道是个吸血的女魔王不成?”
“有些是京城里浪荡子,欺侮些良善平民又不好收拾,索性收进房里,想打想杀还不是人家说了算。有些则是有心人刻意安排进来的,那隔着些日子也只好杀了了事。”韩归雁被摆在床面,一身春光毕露艳色迷离。
“原来韩家主人倒是个除暴安良的女侠。赵书涵呢?”
“他是迭云鹤送来的,原本是梨园里的花旦。嘻嘻,此前迭大将军已送了两人来,一个是满身横肉的壮汉,还一个是正气凛然的书生,可都叫我给弄死啦。
不成想最后送来了个兔儿爷一般的赵书涵。彼时奚叔叔和爹爹已在筹划人家入京的事情,留着他便是为了送些半真半假的信儿给迭大将军。平日里耐着性子待他倒不错,这货是个草包,竟敢在韩城作威作福。恰巧你下山往韩城来,留着他也没用了,便送给你玩玩。不成想烂泥扶不上墙,三两下便让你收拾了,好生没趣。”
两人挨着肩并排仰躺,忆及当时旧事不由相视而笑。
“非也非也!”吴征一本正经地道:“赵书涵本为盖世奇才,胸怀大志腹有良谋。只不过遇上经天纬地的吴公子,也只能甘拜下风。”
“咯咯咯,胡吹大气好不要脸!”韩归雁伸出玉指刮着吴征脸颊,心中却越发喜爱,只觉和他呆在一起无时无刻不有新奇好玩的东西,连吹牛皮都能吹出别样的花花来。
亲昵的动作勾起情火,吴征翻身压上,两人紧紧贴合似黏在一起。
“还疼么?”
“嗯。还疼……”韩归雁羞羞怯怯,此前欢好的销魂滋味让人难忘,然而蕊瓜新破,一时仍是害羞,腿心处亦还残留着时不时涌起的撕裂痛感,虽不甚疼,总有些许不适。
丽人不是不想只是还未适应。
吴征虽也初经人事,但博览av与H书号称理论学博士的家伙怎会不知?
“方才太用力了些,慢慢便好啦。”
“嗯。人家不太懂,你……你看书多,要教人家……”被爱郎压在身下肌肤相亲,尤其一对高挺的大奶子也被压得扁下却从上廓下弧处满溢而出。
韩归雁脸颊绯红,目光左右游移怯生生地言道。
“好,我们一起学。”吴征双臂一撑移至韩归雁双腿间,只觉她肌肤光洁如绸,滑如丝缎,竟是浑不着力一般。
那腿心间的芳草近在眼前,只见虽乌黑粗亮却稀稀疏疏,掩不去饱满的花唇。
掰开韩归雁半推半拒的双腿,此前破身时过于猴急,还未曾细细打量她的身体,此刻注目凝望才发觉花唇极美。
两片肉脂丰厚肥满轻含着中央一颗圆圆巧巧的蚌珠,一道蜜缝浅沟裂至半途的幽谷洞口处略微外翻,现出淡粉的柔嫩花肉来。
整只蜜壶犹如微微张开的小嘴,可口中却全没些儿缝隙俱是满满的花肉,怪道此前阳根进入时只觉膏脂满溢,紧窄难行。
“膏唇暖玉!雁儿,太美了。”无有甚么可赞颂的词汇,吴征双目一眨不眨地贪恋打量,似要用目光将花户吞下一般。
韩归雁早捂紧了脸,最私密处被近在咫尺地看得纤毫毕现,初破身的女儿家羞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