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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的身形,小西装,俊美冷淡的侧脸,乔竹惊讶地站在原地:她眼花了?
仔细一看,人影又消失了,是她的错觉吗?
乔竹回神。
应该是气质相似的高个子吧。
乔竹打量起这里的布置,确实华丽。
长而华丽的香槟台不说,水晶灯璀璨明亮,正厅带着数个偏厅,钢琴台外国弹手倾情演奏。
乔竹对那长长的食物台很有兴趣。
这里的食物做得非常干净高雅,小桌布一衬,又多以冷品甜品为主,不至于散发出太浓烈的气息,打扰宴会的氛围。
乔竹拿着水晶盘子和小夹子在夹食物,听到旁边两位妇人交流。
她们衣服鲜丽,但也就是普通人,说话难掩家常八卦:“听我家那位说,向煜成的妹妹要嫁了?”
黑项链说:“还不一定呢,街浩广这棵高枝是那么好攀的吗?他家还有个儿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得他点头。”
旗袍那位说:“小孩子家的,有什么决定权,闹两下不就歇了。”
黑项链说:“他家那位可不是小孩子,是龙种,街浩广和亡妻婚前就划割好了股份,现在妻家的股权全在小孩手上,拿出来还压街浩广一头。”
旗袍那位说:“那话语权是挺大的,不过家庭上的事小孩子还是掺和不了,就算不接进家里,难道不能养在外面吗。”
旗袍说:“那倒是,那孩子现在总是跟着他们,生怕一个不留神他们就扯证了,有钱离婚男就是贱骨头。”
乔竹听了一通八卦,两个阿姨走开了。
乔竹品尝了十几份点心,被这里的鲜虾给甜死了。
她本来吃东西就斯文细致,就算饿了也不会让人觉得张牙舞爪,何况今天穿了锻面的礼服裙子,更像是闺阁里走出来的小小姐,不少大人都向她投来笑意。
乔竹吃了七分饱,手提包里有手机铃声响起。
乔竹看到铃声是乔母,明白妈妈是来检查舅舅有没有好好带她出来吃饭。
乔竹走进偏厅。
从正门进来的是向煜成的身影,一声粉色亮片的西装,简直是一只花枝招展公孔雀,笑得春风得意。
他进来后有许多人跟他道贺:“寿星公生日快乐。”
“多吉多财,鹏程万里。”
看到向煜成慢半步的位置站着街浩广和向新曼,又纷纷祝贺:“街总大驾光临,寿星公好有面子。”
向煜成拱手:“好说好说。”
至于看到街浩广旁边的少年时,却缄了口。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容貌冷峻,气质疏离,自成一个世界,格局不能相容。
大家惊叹那少年的气度,又好奇街家的八卦,纷纷多打量了两眼。
街浩广已经完成露面的任务,和向新曼说:“我还有一个商业剪彩,我先走了,小向的礼物我命人送来。”
向新曼连忙应好,今天街浩广已经帮她撑了太大的场面。
街浩广又对街礼说:“你稍稍进去坐坐,等司机回来了再接你,你几个婶母在里面,你也和她们套套近乎。”
街家居然连司机都有人手不足的情况,无非是抬他出来哄人当工具人,街礼嘴角冷讽:“好啊,我也很久没看到好看的戏剧了,正想大饱眼福。”
街浩广见街礼话里藏针,皱皱眉走了。
街礼进去后,由于自身气质疏离居然没有人敢跟他搭话,他独自一人摆弄香槟,想要跟他套近乎的企业家也望而却步了。
上前和他说话的只有几个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