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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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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如同针刺进了张初的眼中,痛的她瞳孔一紧:“爹——!”
周墨率先反应过来冲了过去将张父扶起。
张父翻着白眼,全身不断地在抽搐,白沫从嘴里淌了出来。
张初跑了过来:“爹!爹!”
路人也不由围了过来,纷纷说着快送去医院。
医院。
回荡着脚步声的走廊,张初靠在周墨肩头,悬着的心就像被放置在悬崖边上。
周墨轻声安慰着她,却对张父突然这样感到疑惑。
“你爹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张初摇摇头,喉间发紧:“从没有。”
闻言,周墨紧拧起眉,如果不是病,那怎么会突然……
“吱”的一声,褪了色的急救室门门开了,大夫从里头走了出来。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张初紧张地看着他。
大夫抿唇沉重地摇摇头:“抱歉,他体内有大量的甘氟,送来的时候已经……”
霎时间,张初只觉有种急速下坠感袭来,心也跟着下沉:“甘氟?”
周墨眼神一暗,解释道:“就是老鼠药。”
第三十七章
为了不让张初伤心过度,周墨请了几天假帮忙处理了张父的后事。
张初看着桌上的木枪和木偶娃娃,眼睛又涩又痛。
她没有哭,更没有追悔莫及。
她只是觉得这一切好像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
房门被打开,周墨走了进来:“我已经报案了,警察正在调查。”
他将张初抱在怀里,语气担忧:“如果想哭就哭吧,憋着不好。”
张初抓着他的衣角:“我只是在想他怎么会吃老鼠药。”
张父并没有要寻短见的意思,她也看的出他只是想回村里一个人生活。
周墨也想不通这一点,按理说张初都已经不打算计较了,张父又何必走那么极端的路。
突然,张初推开周墨,起身往外走,径直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张父没拿走的那瓶酒。
跟过来的周墨看见那瓶酒,也起了疑:“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