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1页)
“娘子,她要缠到几时?”他觉得被冷落了。
自从两人之间多出个小烛台,他多少情话蜜语直往腹里吞,稍微亲昵的小动作也硬生生的忍住,折了英雄的锐气,他不知还能撑多久。
他为何不能亲近自己的娘子,这是身为丈夫的权益,偏偏有个不识相的人来搅局。
“月姐姐,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赵晓风不笨,只是迟顿了些。
“风旋儿乖,你炜烈哥哥生性脾气暴躁,有如三月天气时阴时晴,你尽管安心地待下。”
“可是……”她不安的斜瞄他一眼。
炜烈正想冷哼一声反驳爱妻,前头忽而传来阵阵马蹄声,他神色一凛,一手按住腰间的软剑。
“咱们要挑了吗?”
冷静的郑可男素手一回,雪白绫纱卷向赵晓风腰际,顺气一扯,将她送上树,以免遭波及。
虽然是师出同门,但是赵晓风是所有师者的败笔,她能文能武,通剑术、音律、女红、刺绣、烹饪,但样样会却无一精通,永远只学个皮毛。
剑能提,马步不稳,刀有力,腰杆不直,十招有七招砍向自己,令人看得心惊胆跳。
煮了一桌好菜,色泽、香味诱人食指大动,但一入口甜酸不分,生熟各半,气煞了用心教导的辣佬佬,直呼上当拾了个笨娃娃。
鸳鸯绣成水鸭不打紧,厉害的是一入水,线全飘在上头;缝个衣袖会少个袖口,叫人哭笑不得。
不过她尚有一项奇才,一本武学经典数万字,她能过目不忘,只需看一遍便能倒背如流,谨记在心。
算是上苍补偿一时的错手,还她一分灵慧。
“王太傅搜括了济南百姓的血汗钱,我能坐视不管吗?”郑可男最痛恨欺压善良的无耻之徒。
同是汉人不知羞,骨肉相残为私欲。
“所以说,不是我们满人好战,而是你们汉家子弟自腐之心作祟。”女更皇帝为了大业,一统江山非过也。
郑可男眼一笑。“你想先挑起满汉之争吗?”她骨子里还残存着反清意识。
“你拿的是皇帝爷的御赐金牌,除的是不肖汉官,还分自己这身是满人或汉人?”
她可别忘了自己已是御封的端仪郡主呵!
“唉!我都忘了我已非月刹,老是当自己还在翻皇帝老子的底呢!”她习性成惯。
一剑恩怨消,她已是死过一回,前尘旧事当抛脑后。
“娘子,别急着出手,先让为夫的活动活动一下筋骨。”炜烈马一勒,挡在路中央。
与大皇子交好的王太傅一向盛气凌人,目中无王法,快五十岁的身体还不知节制,妻妾上百不满足,以权势强娶汾县知府年仅十四岁的幼女。
马车内哭声不止,淫秽的老头正趴伏在粉嫩两腿间冲刺,低嗄的喘息声几乎要盖过车轴滚动的声音。
“不……不要呀!老爷,倩儿好疼……呜……”
“爷的小心肝,把腿张大些就不疼了。”多甜的可人儿。王太傅淫笑地抓捏身下女孩的玉乳。
当王太博性致正浓之际,马车突然打住,他才想高声斥责马夫,陡地马车往一侧倒去,吓得他抱住新纳的小妾直打颤。
一会儿,门遭外力击碎,他畏畏缩缩地先将小妾推出去试探,见无危险才跟着爬出翻覆的马车,不知死活地大骂一干奴仆。
“王太傅,你口不干吗?”
一定神,王太傅立即善钻营的认出马上之人。“原来是炜烈贝勒爷。”
“你好大的兴致,回乡一趟,人、财兼得。”瞧这马车十多辆,多半是民脂民膏吧!
“呃!贝勒爷儿见笑了,是乡绅们的好意,给大阿哥的小小礼物而已。”他谄媚地弯腰弓背。
以为招出大皇子胤的名号就能唬弄得了他?“可是我听到的却是百姓们的申诉,说你仗势夺取庄人的辛劳。”“那是有人眼红我是大皇子的太傅故意造谣,英明如贝勒爷应该不会听信谗言才是。”
“你在说我是非不明?”炜烈略微调高冷冽的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