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1页)
同情的眼神。只是没被成武帝看见。
帝后二人在太极宫用了御膳,二人说了会话,主要是过两天要在宫中宴请东里家的人,成武帝问东里婳家里有多少人上了帝都,都有些什么人云云,东里婳一一都答了。
都是话家常。
东里婳觉得有趣,她竟然在与一个盛世大帝同坐一处,闲话家常。可是即便成武帝表现得很随和,东里婳也记得他是个私情甚少的皇帝,后宫女人如花,来来去去,不过是他万里江山的点缀。丽妃与淑妃,不知能得他几分真心。
她这个皇后,自然也是他霸业的一角。东里婳不会天真地认为,他对自己亲切,就是对她有意。
只是当初那个小哥哥,被成武帝藏到哪里去了呢?东里婳忍不住在心里想。
凤宁宫离太极宫不远,成武帝让东里婳与他一同走过去,路上,他与东里婳说:“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替朕好好拾掇拾掇。”
东里婳嘴里称是,心里却想,这宫里都是能人巧匠各种集大成,一草一木恐怕都有讲究,她可不敢破坏。比起审美,东里婳这个现代人是不敢与古人叫板的。大概是现代人生活节奏太快,也太糙了。
回到凤宁宫内,天色暗下来,二人准备就寝了。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正是没有电的古代人民的作息。
东里婳与成武帝由宫婢服侍着脱去了繁复的衣裳,只着里衣上了床。照旧像昨夜,成武帝睡里侧,东里婳睡外侧。东里婳躺下去时,小小地打个了呵欠。
成武帝侧身,让东里婳面对于他,“可是累了?”他温声问。
东里婳实诚地点点头,“有些累了。”
成武帝唇角微勾,伸出一只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被子。东里婳用余光瞄向那只大手,这是在做什么,总不能是在哄她入睡吧?
第26章糟糕的洞房
“今儿在大殿上,朕看梓童魂不守舍,可是认识什么人?”成武帝低沉温和的声音还在旁边。
东里婳一愣,她想了想,老实回答,“臣妾并不认识什么人,只是当时有些怕。”
“怕?”成武帝的手停了一停,“怕什么?”
“臣妾怕,臣妾无德无能,却让一干肱骨大臣向臣妾下跪。”
成武帝本是漫不经心的眼神忽而变了。他的眼中带了些兴味,“因为你是皇后,所以他们理应向你下跪。”
“是了,”东里婳道,“因此臣妾更觉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无知者,才无畏。当年他册封隆昌皇后时,也带她接受过百官朝拜,但她只觉有趣,下了朝,还与他讲太傅原来是个大肚子。
成武帝眼中笑意渐深,轻抚她的脸庞,“朕果然未看错,梓童果然是皇后之资。”她才来不多会,就已明白压在身上的担子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为甚摸上她的脸了?他不怕她脸上的胎记吗?
“天命所归,无需惶恐。”成武帝慢慢道,“然而为皇者,需自律,才可无愧于天下。”
话语虽短,份量却重。东里婳像是抓到了什么,她垂眸陷入深思。
成武帝见状,笑意不去,也不出言阻止,只是用拇指轻拂她脸上的胎记之处。他原以为胎记处或有些粗糙不平,但其实不然,胎记处仍是那样娇滑,那朱红就如淤青深陷脸庞之中。
东里婳猛地过回神来,发现成武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她很近了,近到能触到他的呼吸。并且他的手还在她的脸上摩挲,正好还放在她胎记的位置。
“陛下,不可……”
成武帝抬了她的脸,以唇堵住了她的话。
东里婳双目微瞠,伸手推拒,“陛下,秽气……”
成武帝强硬抓了她的手,掀了被子将她压在身下,“朕是真龙天子,邪气入不得朕的身。”
“可是万一……”东里婳委委屈屈,手还想从成武帝的铁掌中撑开。
成武帝低头轻吻她的脸,正好吻在她的胎记上,“梓童莫怕,敦伦乃夫妻常情,唯有如此,朕与你才是真正的夫妻……这也是为了你好,朕想梓童再给朕生一个嫡皇子。”
成武帝轻言细语地哄着东里婳,温柔地抚摸着她,诱哄她放下心防。第一回侍寝的妃嫔总会紧张,成武帝向来没功夫哄,后宫是服侍他,不是他服侍后宫。但是成武帝愿意哄一哄他年轻的新皇后。
东里婳发觉身上的力道是那样轻柔却又强硬,眼前的帝王不容拒绝。东里婳心思千回百转,她似是被诱哄了,“陛下……真不会出事么……”
“不会。”
成武帝缓缓俯了身子。
然而这一场欢爱,却是成武帝自成年来经历的最糟糕的一场。身下的人儿肌肤虽娇嫩,但从头至尾僵硬得像条死鱼,破瓜时又叫得天都要塌了,闹着叫他离开,还在他身上乱抓起来。
成武帝在床上从